用動腦筋挑的就是最出色的,哪像我,沒有後臺,沒有一個堅強的家業做後盾,家裡什麼都要靠我,我爹早死,我娘什麼都不會,沒什麼身份,有時候要從頭奮鬥,真的很累。”
安容華神情懨懨的說完,南宮嫿已經正色的看向她,“有些話切可不能亂說,這宮裡到處是耳目,你剛才說公主的話,若是讓有心人聽去,我也保不了你。”
安容華出身不好,她也會埋怨上天,有時候上天是公平的,給你這樣,便不會給你那樣,像她前世,放著優渥的好日子不過,和袁逸升吃了那麼多年的苦,她受的苦比安容華多多了,還遭到袁逸升與南宮珏的聯合傷害,她也沒像安容華那樣嫉妒比自己好的人。
聽到南宮嫿的指責,安容華表面尷尬一笑,心裡卻埋怨南宮嫿裝正經,只要她不告狀,又有誰會聽到,再說,棲霞公主本來就待人刻薄,她服侍她兩天一晚,她竟毫不留情的將她趕出去,太沒面子了。
南宮嫿沒打算理安容華,突然,有一隊人正走過,她忙朝對面指道:“姐姐你看,對面那個男子好英武!”
才說完,安容華就將頭轉過去,痴痴的看著了,南宮嫿迅速將安容華的藥箱開啟,把袖子裡的鳳簪塞到她藥箱裡,再將蓋子輕輕蓋上,正要收回手時,安容華已經將頭轉了過來,見南宮嫿的手正搭在她的藥箱上,立即疑惑的看向她。
南宮嫿嚇得猛地大驚,心裡忐忑不安,面上則迅速將目光移到對面的那群人身上,並很自然的將另一隻手也搭在安容華的藥箱上,將頭肘了上去,“那個面具男子是不是燕國的太子?我上次好像見過。”
見南宮嫿只是想抱住自己的箱子當枕頭趴著,而且一副自然慵懶的模樣,安容華眼裡的疑惑這才散去,這時,玉萼和碎玉也端著糕點走過來了,南宮嫿隨即將手從藥箱上移開,趕緊去撿了塊綠豆糕。
輕輕咬了一口後,南宮嫿不由得點頭道:“果然是宮裡的東西,真香,姐姐,你也嘗一塊。”
說完,南宮嫿拿起塊綠豆糕遞給安容華,安容華在接過綠豆糕後,注意力這才徹底被移開,很快,她的目光便朝對面的男子看去。
“昨兒個我聽人說燕國太子進宮了,原來真有此事,你看那燕國太子身材高大挺拔,髮絲瑩瑩發亮,一定是個美男子,可他為什麼要戴面具呢?真奇怪。”安容華不知不覺已經緊盯著人家看了。
南宮嫿看向朝她們這邊行來的高大男子,想起上次狼群的事,還有那天在齊王府的事,她就覺得這男人不簡單,他給她的感覺是認識她,但他聽不出他的聲音,那聲音是刻意偽裝過的,不像楚宸燁,也不像祁世子。
但她感覺他像祁世子比較多些,不過這只是猜測,或許是個怪人罷了。
沒一會兒,對方人馬就已經穿過紫晶橋,往她們紫竹林之方向行來,南宮嫿便和安容華準備好,兩人屈膝半蹲,將手放在腰側,低垂著頭先行好禮。
待對方人馬過來時,兩人隨即朝大批人馬拂了拂身,本來眾人會隨意瞟她們一眼就離開,誰知安容華突然一個沒站穩,身子向前傾,大刺刺的朝由人陪同著的燕國太子撞去。
南宮嫿當即抬眸,心裡大驚,也不知道安容華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小心,只見安容華就要撞到燕國太子時,燕國太子有心的一讓,安容華就直朝他身邊的皇長孫楚瀾直直的撞去。
這時候,那燕國太子則挑起下巴,揹著手,微微驚愕,眼睛危險且嗜血的眯起,那丹鳳眼顯得十分的清絕,好像能穿透人心般睨向南宮嫿。
這時,安容華已經一下子撲進楚瀾的懷裡,楚瀾還算有風度,在一臉驚訝之後,迅速將要撲進他懷中的安容華輕推站正,此時,後邊的皇子、官員、侍衛以及宮女太監們,一個個都有些慍怒的看向安容華,責怪她不懂事,怎麼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