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燕,而她,只成了一個可憐的陪襯。
看著羽落郡主咬牙的在邊上起舞,皇帝和皇后兩人尷尬的對視一眼,臉色當即陰沉,此時,歌美,人美,舞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朱凝燕於一身,就連那些姑娘家也嘖嘖驚歎,這時哪還管外國人不外國人,只要跳得好,大家都欣賞。
只是可憐了羽落,成為抬高朱凝燕的墊腳石,與朱凝燕的大方比起來,她倒顯得十分的小家子氣,看得上首的太后也微微斂眸,神色不悅。
這時,唯恐天下不亂的六皇子再次站起身,一臉陰鷙的看向皇帝,態度十分狂妄,用十分囂張的口吻諷刺道:“這就是聞名蒼祁的第一才女羽落郡主?我們的才女還沒上場,怎麼這郡主就輸趴下了,羽落郡主不是才藝十分出眾麼,怎麼舞跳成這樣?嘖嘖,原來蒼祁國果然拿不出人手,連公主郡主都出動了,竟然沒一個厲害點的,連咱們七公主的手指頭都比不上!”
六皇子的話雖然過分了些,可說的卻是事實,這時候的羽落,已經氣得快跺腳,可為了面子,只得繼續跳舞。
而在外頭聽到六皇子這話的南宮嫿當即冷冷掃向前方,目光深沉如星,這時,常青山已經與祁翊溝透過,大意就是要他配合棲霞公主飛進去,造成天外飛來仙子的感覺。
常青山卻不會告訴祁翊此時面前戴著蝴蝶鎏金面具的女子就是南宮嫿,他明確的告訴他,這就是棲霞公主,一來為了保密起見,二來為了提升棲霞公主在世子中的印象,完成棲霞的心願。
祁翊則微微勾起性感的薄唇,一雙淡泊極致的丹鳳眼仔細打量南宮嫿一眼,隨即揮了揮手中的玉笛,那似笑非笑的眸子看向南宮嫿,與她深情的凝望一眼。
這時,南宮嫿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剛才在偏殿聽到人說月蟬娟擅彈琴,她立即把常青山叫過來,對他耳語一陣,常青山只覺得十分新奇,立即朝冬暖夏涼的行宮跑去。
這時候,大殿裡邊,六皇子已經說得羽落郡主滿面通紅,仍舊十得譏諷的道:“皇上,貴國的才女真的是太差勁了,她們就代表貴國的面子,這樣的宴會實在無趣,完全沒輸贏可論,真是浪費大家的時間,也枉本皇子對貴國抱那麼高的期待,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結果!”
這話說得皇帝十分惱怒,他正要反駁之時,突然,只聽大殿外響起一陣悠揚的笛聲,緊急著,只聽一陣衣裳簌簌飛起的聲音,只見那宮門處,祁翊單手勾著女子的纖腰,右手握笛,吹著玉笛正慢慢的飛了進來。
而此時,左邊飛在半空的女子已經單手伸到前方,左足微勾,那慢慢飛進大殿的樣子,好像天上下凡的仙女,此時,她臉上的蝴蝶面具顯得流光溢彩,一頭烏黑的青絲披在身上,頭上的金珠穗子簌簌作響,而她豔紅的唇角已經勾起,冷聲道:“大言不慚,讓本公主來領教一下貴國身輕如燕的舞后!”
說完,女子已經在半空便翩然起舞,她纖手微展,飛如驚鴻,臂紗揚空,躍如游龍,又半遮玉容,整個人彷彿踏雲逐風,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飛進來的女子給吸引住,此時,已經有人叫出了棲霞公主的名字,因為那特有的扇形驚鵠髻,是棲霞公主今天特意梳的髮髻。
這時,只見眾人皆是“哇”的一聲叫了起來,那原本要打磕睡的楚宸燁,也慢慢睜開眼睛,坐正身子,朝半空中的美人看過去。
其他人更是將目光放在這神秘莫測的美人身上,祁翊在摟站女子在半空轉了兩個圈後,這才將她慢慢放到大殿之上。
一落於大殿上,南宮嫿便揮舞著手中臂紗,微微揚頭,開始跳一曲難度極高的《扇舞丹青》,此時,她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把上繡梅花仕女圖的摺扇,將摺扇微微開啟,她已經在場中起舞,而祁翊,則站在她身側,眼眸含笑的給她配樂。
祁翊吹的是一曲《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