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大小姐,是一個姓朱的嬤嬤聯絡的我們。她生得牛高馬大,倒三角眼,耳朵後面有顆黑痣,鼻子是酒糟鼻,我記得特別清楚。但是她是不是姓朱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她扔給我一大袋銀子,裡面足足有一千兩,當時大小姐才選中我們,她就找上門來了。她還承諾事成後,除了給兩萬兩白銀,還會給兒子買官,說她背後的主子有錢有人脈。”張婆子見李嬸子招了,也忙將自己知道的全招了個遍。
“朱嬤嬤,本侯怎麼沒聽過這人?一定是個假身份,你倆雖然招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給她們行割膝之刑,看誰還敢害我侯府子嗣!”南宮昊天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把桌子拍得砰砰作響,他最受不了這些陰毒的手段,尤其是關乎侯府的子嗣。
兩婆子以為南宮嫿問了她們的話,就會替她們求情,兩人嚇得哇哇大叫,可已經有婆子衝上來將她們押住,立即有人拿來鐮刀,將兩人的膝蓋拉直。
看著那明晃晃的鐮刀,李嬸子嚇得滿頭大汗,一邊反抗一邊朝南宮嫿道:“大小姐饒命,我們全招了呀,大小姐你怎麼說話不算話?”
“我何時說過要放你們?喜媽媽,行刑!”如今雖然揪不出背後的人,至少可以給那背後的人一定的震懾效果,讓她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候,幾名侯府專門的打手婆子當即把兩婆子押了出去,在院子裡就開始行刑,南宮嫿坐在位置上,只聽外面傳來一陣陣淒厲的叫聲,恐怕此時她們的膝蓋已經被切掉,此生是無法再走路了,她們的雙腿恐怕就此毀了。
但是這一切都是她們自作孽,如果她們不起貪念先害弟弟,也不會受此懲罰,她原本打算等母親平安生產,多打賞些銀子給兩個穩婆,卻沒想到她把她們好生供著養著,她們竟心生反骨。
聽到外面陣陣慘叫聲,老太太和柳氏兩人都嚇得臉色慘白,而老太太更是沉著臉,一張臉皺成了一團。
南宮昊天見如此重刑兩人都不招,想必是查不出什麼了,當即朝外邊吩咐道:“割膝之後把她們送官,交由史部重懲!”
不一會兒,兩婆子就被拉出侯府,而此時鳳莛軒的院子裡,已經有兩灘深紅的血跡,看著這觸目心驚的血跡,柳氏有些心虛的看了南宮嫿一眼,倘若讓南宮嫿查出蛛絲馬跡,她恐怕比這兩個婆子還死得慘。
此時,老太太的臉色已經陰沉如鍋底,她冷冷看向南宮嫿,陰陽怪氣的道:“如今惡人已除,祖母恭喜嫿兒,皇上賜婚,即將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只是聽說你中毒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南宮嫿淡淡睨了老太太一眼,不緊不慢的道:“不過一小毒而已,沒什麼大礙,祁世子是神醫,已經將我治好了,多謝祖母關心。”
最後一句話,南宮嫿說得算咬牙切齒,聽得老太太滿面怒容,而南宮昊天已經雙眸陰鷙的看向老太太,雖然這次的事情與老太太沒直接的聯絡,但她在兒媳生產時帶人來大吵大鬧,差點害死他一個兒子,他不由得渾身打顫,老太太究竟是什麼心思,難道她不希望孩子出世?
以前老太太一直打著過繼的主意,想二房的兒子過繼一個過來,好讓他帶著二房進入官場,將二房發揚光大,他當然不會同意,如今老太太帶著人來鬧,慧清生了兒子沒見她多高興,難不成,她還打著那個主意?
因為打著那個主意,所以她不想自己有兒子?想到這一層,南宮昊天立即搖了搖頭,自己的親生母親怎麼會是這種人,是不是他想多了,或許老太太只是來和慧清鬥氣而已。
他認為,哪怕母親再渾,也不會傷害自己的孫子,看她以前對南宮楓的疼愛程度就知道,或許她是因為自己這段時間太寵愛趙氏,才找趙氏發難。
不過,即使是發難,也與孩子脫不了干係,這時候,南宮昊天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