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公主,有你們好受的,都愣在這幹什麼,還不快滾回去?”
王爺氣惱的說完,二奶奶立即跪下,先朝南宮嫿磕了三個頭,後又朝王爺磕頭,而自始自終,南宮嫿都沒怎麼說話,已經有老王妃的人和身邊的喜媽媽等人說了自己的委屈,她則真的很慶幸的老王妃和身邊人的守護。
王爺說完,已經氣得盛怒的拂袖而去,羅側妃和王妃立即跟上去哄他,大房的人則留在屋裡陪著老王妃,這時,二老太太看到在幫南宮嫿清理身上香灰的丫鬟後,朝南宮嫿淡笑道:“公主端的是好手段,香灰沾這麼久,丫鬟沒想著清理,等事情完了才清理,呵呵。”
二老太太倒是看出了南宮嫿使的這一招“苦肉計”,南宮嫿也不避忌,淡笑道:“二祖母此言差矣!若別人沒有起害人的心思,又怎麼會中計?我就相信父王是公正的,果然,他真的很公正。”
二老太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時,老王妃已經上前,朝她冷冷看過去,“我和公主一會要用膳,二老太太是不是也留下來一起?”
“這就不必了,公主這裡是金貴之地,我這老骨頭呆不起。”二老太太說完,轉身領著人扭頭就走。
老王妃都下了逐客令,她再待著,人家會說她臉皮厚。
等二老太太走後,老王妃便看向嫦嬤嬤,道:“既然王爺已經把二奶奶的權利下放,讓嫿兒掌家,你就趁熱打鐵,去庫房把鑰匙、帳冊等全部取來交給公主,再把這件事傳給下人們,讓她們知道今後是公主掌家,誰敢存小心思不服公主管理,直接杖斃。”
嫦嬤嬤應完聲後,立即朝外面走出去。
這時,南宮嫿則看向邊上的喜媽媽,又道:“二奶奶受重創,這是個奪回嫁妝的好機會,你速速命人去把庫房裡的侯府嫁妝搬回醉香蘿的庫房,就說二奶奶要反省思過,沒時間管理這些嫁妝,應該物歸原主,有人阻攔,直接以侵犯公主之物為名處死。”
南宮嫿說完,喜媽媽立即道:“是,我這就去辦,一定給公主你辦得漂漂亮亮的。”
等下人們全吩咐出去之後,南宮嫿立即拉著老王妃和大嫂陸氏坐下,陸氏看著十分厲害的南宮嫿,便溫柔的笑道:“沒想到嫿兒這麼厲害,我當初要是有你一半厲害,也不會管著管著,家全給二奶奶管了,真令大嫂佩服。怪不得我家少卿常說,南宮家的嫿兒是極好的,誰要娶到,是最大的福分。”
說到這裡,陸氏立即捂住嘴不再說了,老王妃也瞪了她一眼,道:“咱們嫿兒如今可是翊兒的妻子,誰也不能肖想的。”
“是是是,老祖宗說得對,孫媳知錯了。”陸氏立即掩著唇笑了起來,說得南宮嫿臉色都有些微紅。
幾人在喝了一杯茶後,何然終於挑著一大籮筐帳冊來到院中,南宮嫿便讓玉萼等幾個大宮女先去清點,又讓她們把所有庫房的府裡的鑰匙收好。
不一會兒,喜媽媽領著的人已經把侯府給的嫁妝全抬了回來,還有好幾箱是皇宮給的,當時嫁進府時,因為人手不夠,便讓府中的人幫忙抬了,有幾箱被抬去了庫房,南宮嫿也沒時間管這件事,所以二奶奶才能得到皇宮陪嫁的小鳳冠和大氅。
一箱箱的嫁妝源源不斷的運進醉香蘿,把醉香蘿都堆滿了,老王妃和陸氏知道南宮嫿能應付後,兩人便回房歇息,由南宮嫿派人清點運來的嫁妝。
忙了一個下午,何然等人才把嫁妝一一裝進庫房,又清點完畢,確認沒有少一件之後,這才給南宮嫿稟報,南宮嫿看了這麼多的嫁妝冊子,目光幽深的看向遠處,這裡面有許多是趙氏給的,趙氏還是很疼愛她的,這些嫁妝,她就給兩個弟弟留著,有機會就給兩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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