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個胖老孃們帶著十來個青年,全部cāo著傢伙,罵罵咧咧地趕來增援了。“敢打我男人,敢到暨陽肖家地頭來撒野,你們這是自己作死。小的們,給我往死裡砸,打死了老孃兜著,公安局咱有的是人……”
領頭的青年,手舞一把一米長的大砍刀,擺著造型,掄圓了率先對著虞松遠就砍了過來。
柳姑、肖雨嬋、桑紅都驚叫道:“千萬小心,肖虎是個魔頭。”旁邊圍觀的人,也都發出一片驚叫聲。
林濤護著三個女人,並未想去幫忙。
虞松遠看得很清楚,這個叫肖虎的,象練過幾天的。從他一臉戾氣、一身練家子的短打裝扮,就知道這貨平時肯定是一個為害鄉鄰、欺男霸女的潑皮無賴。虞松遠對他沒有手軟,肖虎掄圓一刀砍來,他側身閃過,一把捏著肖虎的右手腕,手上一發力,大刀落地。
接著,只聽“骨嘣”一聲,肖虎的右手腕被生生捏斷。肖虎手舉在空中一動不能力,連造型都很生動,嘴裡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聲。虞松遠跟著飛起一腳,將他掃出去足有四五米遠,與肖二chun躺到一起,再也不能動彈了。
這情景,讓其它人一下子都愣住了,棍舉在空中都忘了落下。
虞松遠知道這是一幫什麼貨sè,沒有放過他們。他如入無人之境,招招著肉,一點不浪費。轉眼之間,地上躺了一地歹徒,全在拚命地哀嚎。
胖老孃們不知死活,手挾著腰,不停地蹦高雙腳,仍在囂張跋扈地高聲叫罵,把虞松遠的祖宗八代,都罵了一遍。虞松遠看著這個怪物,耳朵裡聽著她不堪入耳的叫罵聲,肺都要氣炸了。他徑直走到胖婦人面前,甩手一個大巴掌,將她打得象陀螺一樣,原地轉了好幾圈。
老孃們披頭散髮,連哭帶嚎地叫著:“當兵的調戲女人啦!當兵的打女人啦”,並一頭就撞將上來。虞松遠一把提著她的頭髮,甩手又是一個大巴掌,將她打翻在地,還就地翻了一個大跟斗,與肖二chun、肖虎安靜地躺在一起。
胖女人愣住了,也不哭鬧了。這到底什麼情況?她這回明白,自己原來是遇上了殺神了。平時一哭二鬧三上吊,潑婦的那套常用招數,一點都不靈了。
虞松遠痛罵道:“小爺我從來不打女人,你是第一個,尼瑪人渣、怪物。恩將仇報,落井下石,一對垃圾。你們關押、**nǎi媽的帳,先記著。吃進去的肖家的家產,立馬給我全吐出來。下次再敢作惡,小爺我會活扒了你倆的一身獸皮!”
這一頓打,真是風雲突變。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十秒。可恰如疾風勁雨一般,讓圍觀人群過足了眼癮、戲癮。一大群人看熱鬧,竟然無一人同情肖二chun夫妻,有幾人還一齊鼓起掌來。可見這夫妻的惡行,早已經讓鄰人不恥。
虞松遠看看錶,已經耽擱了半個小時,再不能耽擱了。林濤已經將一地的歹徒,全都捆了起來,桑紅也打電話報了jing。又過了一會,一輛jing車才慢悠悠地開過來,三個jing察從車上下來。其中一箇中年jing察厲聲問道:“誰報的jing?”
桑紅走上前,就將情況都說了一遍。
虞松遠注意到,柳姑和桑紅自始自終,沒拿正眼看這個中年jing察一眼。她們顯然對這個人是既畏懼,又十分厭惡。聯想到肖家產業被霸佔,柳姑被欺負,他明白了,這個人有問題,肯定是和肖二chun勾搭在一起的。
中年jing官看了一眼虞松遠和林濤,虎著的臉馬上變了sè,卻表現得十分畏懼的樣子。虞松遠見他們愣在一邊,便不滿地低聲喝道:“幹活啊!你們專業一點好不好,傻乎乎地看著我們幹嗎?”
中年jing察正正帽子,忽然敬了一個禮:“對不起,省廳咋天的晨報已經到所裡了,搗毀別動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