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全都衝將上來。
林濤怒極,他放開手段,手下一點不留情。三拳兩腳,就將他們全部放翻在地。剛才還耀武揚威、氣勢洶洶的一幫棍棒青年,頃刻間全都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直哼哼。其中一個光頭青年,柱著棍站起身,還不服氣,被林濤一腳踢飛幾米遠。肋骨斷裂的聲音,清脆入耳。
胖男子豹眼圓睜,跳著腳脫口大罵不止。“家裡養了野漢子,就了不起了麼敢在我地頭上撒野,你們他媽的膩歪了。快給我去叫人來,給我全收拾了……”
林濤出手的同時,虞松遠走到正在瘋狂叫囂的中年男子面前,臉上被噴了一臉唾液星子。他感到十分噁心,一把捏著男子的衣領直接拎將起來,“不要亂叫喚,告訴我你叫什麼玩藝,肖二chun?你說肖雨嬋家欠你們錢,是,能拿出證據來嗎?”
男子在空中張牙舞爪地大罵道,“哪裡來的野種,大家快來看,欠錢不還,丫頭還帶著野男人來打自己的二叔……”
虞松遠本來就想嚇唬一下就算了,畢竟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可他這麼一咒罵,讓虞松遠怒從心頭起,右手一記勾拳,直接砸在他肉滾滾的腹部。只聽嘣地一聲,象扔一個沉重的布袋子一樣,將他一下打出去四五米遠。
男子披著的外衣飛起落地,身體蜷縮成一團,擲了出去。落地後,雙手抱著肥肚皮,哇哇地乾嘔著。虞松遠跟著過去再將他提起來,左手又是一記勾拳,仍然掏在他的腹部,這一下被打出去也有三四米遠。
後一拳比前一拳勁力還大,肖二chun感覺自己的胃都快被打出來了。他連翻了兩個大跟斗,最後來了個高難度的磕爬四五六,門牙也被磕掉了兩三顆。
正在這時,一個胖老孃們帶著十來個青年,全部cāo著傢伙,罵罵咧咧地趕來增援了。“敢打我男人,敢到暨陽肖家地頭來撒野,你們這是自己作死。小的們,給我往死裡砸,打死了老孃兜著,公安局咱有的是人……”
領頭的青年,手舞一把一米長的大砍刀,擺著造型,掄圓了率先對著虞松遠就砍了過來。
柳姑、肖雨嬋、桑紅都驚叫道,“千萬小心,肖虎是個魔頭。”旁邊圍觀的人,也都發出一片驚叫聲。
林濤護著三個女人,並未想去幫忙。
虞松遠看得很清楚,這個叫肖虎的,象練過幾天的。從他一臉戾氣、一身練家子的短打裝扮,就知道這貨平時肯定是一個為害鄉鄰、欺男霸女的潑皮無賴。虞松遠對他沒有手軟,肖虎掄圓一刀砍來,他側身閃過,一把捏著肖虎的右手腕,手上一發力,大刀落地。
接著,只聽“骨嘣”一聲,肖虎的右手腕被生生捏斷。肖虎手舉在空中一動不能力,連造型都很生動,嘴裡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聲。虞松遠跟著飛起一腳,將他掃出去足有四五米遠,與肖二chun躺到一起,再也不能動彈了。
這情景,讓其它人一下子都愣住了,棍舉在空中都忘了落下。
虞松遠知道這是一幫什麼貨sè,沒有放過他們。他如入無人之境,招招著肉,一點不浪費。轉眼之間,地上躺了一地歹徒,全在拚命地哀嚎。
胖老孃們不知死活,手挾著腰,不停地蹦高雙腳,仍在囂張跋扈地高聲叫罵,把虞松遠的祖宗八代,都罵了一遍。虞松遠看著這個怪物,耳朵裡聽著她不堪入耳的叫罵聲,肺都要氣炸了。他徑直走到胖婦人面前,甩手一個大巴掌,將她打得象陀螺一樣,原地轉了好幾圈。
老孃們披頭散髮,連哭帶嚎地叫著,“當兵的調戲女人啦,當兵的打女人啦”,並一頭就撞將上來。虞松遠一把提著她的頭髮,甩手又是一個大巴掌,將她打翻在地,還就地翻了一個大跟斗,與肖二chun、肖虎安靜地躺在一起。
胖女人愣住了,也不哭鬧了。這到底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