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抓住他問道。
蒙政嚇了一跳,差點從車上摔下來,“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貪汙”他一臉驕傲地說“這是我自己賺的。”
“你怎麼賺的,去賣血了?”
蒙政十分理直氣壯:“當然不是,我是向李慕江借的。”
“借錢也算自己賺的?”真不知道他的理直氣壯來自何方“你借了多少?”
“我自己本來也有些積蓄的,所以只借了兩百萬。”
兩百萬!還只?想到了債務也算夫妻共同財產,欣瑤有立刻摘掉戒指的衝動。
蒙政按住了她蠢蠢欲動的右手,輕鬆地說:“放心吧,李慕江錢多事兒也多,不會有功夫來逼債的,我可以慢慢還。而且,哼,他竟敢跟你說什麼前女友來挑撥我們的關係,我跟他說了,利息就不給了,權當精神損失費好了!”
也對,現在欠錢的才是爺,反正資本家的錢都來自老百姓的血汗。而且蒙政是文竹西的哥哥,資本家雖然大他們兩歲,但和文竹西結婚後還是得恭恭敬敬地叫她和蒙政大哥大嫂,想到這裡她的心情更好,不禁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因為開心所以笑啊。”她大聲地說。
鼓浪嶼的冬季雖然溫暖,但晝夜溫差較大,他們出門的時候只穿了毛衣,所以不到九點便回了家。
欣瑤之前以為這棟房子是租來的,便沒有細細地看。知道是蒙政辛苦了小半年的傑作後自然要一處一處地慢慢欣賞。
從裝修到傢俱再到窗簾、床罩這樣的小細節,她都喜歡的不得了,院子裡果然有個鞦韆,欣瑤高興地坐了上去。
“什麼都好,可惜沒有花花草草。”
“這個季節不好種,再過一個月開春了我再找人收拾花園,你想種什麼呢。”
欣瑤想了想便說:“別的你讓人看著種好了,梔子花我是一定要的。”
因為那是他們定情的花。
蒙政想起了什麼,拉著她走到書房,書櫥裡還是空的,欣瑤正盤算著開個書單明天去採購,只見一個盒子遞到了她手中——裡面裝著這棟房子的買賣合同,欣瑤疑惑地看了蒙政一眼,開啟了合同。買受人一欄竟然只有“徐欣瑤”三個字,她突然記起幾個月前蒙政以要辦共同的信用卡為由拿走過她的身份證。
“你不怕我騙了房子跑掉?”這有些出乎欣瑤的意料。
“說是送給你的,當然只寫你的名字。我才不怕你跑掉,你就算跑到火星我都會追回來。再說了,我愛的人還有誰敢要?”表情和口氣一樣狂妄,他在欣瑤面前一向表現得溫柔順和,於是她幾乎忘了他驕傲自信的本性,真的把他當成了只乖乖的小貓。
“哼,好大的口氣,我累了趕緊放洗澡水鋪床去,我才是屋主知不知道,你不乖乖的聽話,立刻連人帶東西一起丟到街上去!”
欣瑤洗澡一向慢,先洗好的蒙政邊調酒邊等她。
“你是故意挑這個的。”從浴室走出來的欣瑤扯了扯自己的領口,這套睡衣是蒙政早就買好放在衣櫃裡的,白色的緞子上有大朵大朵酒紅色的玫瑰,漂亮倒是非常漂亮,就是領口開的太低,乳溝都若隱若現。
蒙政裝作沒聽到,舉起了酒杯笑著說:“過來嚐嚐。”
“我才不要喝酒,喝醉了被你侵犯了怎麼辦。”雖是這樣說,她還是坐了過去。
“這不是酒,是果汁。”
酒紅色的液體有種華貴的美,“騙人,這是雞尾酒,我又不傻。”欣瑤嚐了一口,味道倒是很好“這叫什麼。”
“傑克玫瑰。”
“玫瑰,rose?是按《泰坦尼克號》裡的jack和rose起得名字嗎?我喜歡,再來一杯。”欣瑤兩三口就喝光了杯子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