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夜深了還驚擾了母親,孩兒現己平安無事,兩位母親回去歇息吧。”兩位太夫人含笑的點點頭,起身走了。
打發走全望,石頭拉著月姬小手回了臥房,一進屋月姬就撲在他身上惶泣道:“大王,奴婢不值得您冒險,您不該那麼做呀。”
石頭擁著她,柔聲道:“什麼叫不值,你是我的女人,我有責任保護你的。”
月姬搖頭流淚道:“不,我是奴隸,是賤命,大王若出了事,奴婢受不起的。”
石頭愛憐的拍拍她,和聲道:“別傻了,你是奴隸也是我的女人,這事你牽進去會被抓走受到凌辱的,我知道自己會沒事的。”
月姬抽泣著,雙臂緊緊抱著石頭,生怕石頭消失似的。石頭心裡輕嘆一聲,摟擁著月姬溫軟的玉體,默默不語溫存著,這一刻時間似乎停滯了許多,屋內充滿了溫馨。
一連五天過去了,五天裡石頭低調的深居簡出,大部分時間向月姬學習文字,偶爾帶她去城外遊玩,他發現出府時跟蹤的人多了不少,檔次也提高許多,不再是普通人。
他並不在意被人監視,習會了飛劍術和行雲術使他的信心倍增,再加上鬼影和聖嬰兩大元嬰有護體神能,並不怕別人的暗襲。
這是夜遊出事後的第六天,石頭又坐車出了城,目的地是沒去過的彩玉嶺。這是第三次出城散心,他的日子表面上看去除了遊玩就是躲在府裡,完全是享樂的表現。
他和月姬坐在車駕裡,隨行的除了車伕還有六名護衛,宋志和步華也在其中,這倒不是他叫的,而是舒太夫人吩咐的,說這兩人有真本事能護衛大王。
其實石頭從小月那裡聽說過,舒太夫人常常派這兩個人離府辦事,好象王府裡就這兩人好用似的,只要回了府用不了半天準會有事支他們離府,宋志窩火也沒辦法,乾脆很少回泉王府,舒老太支使派辦的盡是蒜皮小事,大部分是去遠處買東西或送信。這次又被抓了差做了護衛。
月姬溫軟的身子貼在石頭身上,這個嬌美女人現在幸福的不得了,一個供使喚玩樂的女奴受到主人那麼的寵愛,心裡自然充滿了美好的憧憬。石頭輕輕撫摸著她柔滑的玉膚,身子隨著車勢輕搖,這些日子他醉身溫柔鄉,與美人在一起學習文字,不忘修煉的勤修著神決,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放鬆,拋開了許多的牽掛與煩擾。
他雙目微閉身體搖曳中,享受著美女的貼抱,身心俱泰的神怡物外。突然緩行的轎車猛然剎住。激烈的一蕩令石頭瞬間繃緊了神經,他一驚鬆開月姬,急伸手推開車門閃身下了車,多日的安寧並沒令他的警惕性有所降低。
他站在車旁向前看去,只見一個青衣人站在前行的路中央。看年紀四十上下,一張大馬臉上冰冷的滿是懾人煞氣,一雙三角怪眼讓人看了極不舒服。
“你是什麼人?”宋志策馬迎上喝問著,這裡他的官最大武功最高,應該出頭的。步華和其他人上前護在車兩邊。
青衣怪人眼一厲,冷道:“是泉王的車駕嗎?”
石頭一愣,怪人真是衝他來的。宋志瞪眼道:“不錯,你是那條路上的。”
青衣怪人陰笑了一聲,突的直挺挺的飛身凌空撲向宋志。石頭一看就知道不好,忙道:“宋志快退。”
宋志也是個橫慣了的人,一見青衣怪人竟撲來,立刻拔刀橫空電斬,他的手段也不弱,那知青衣怪人冷哼一聲,左手一伸竟硬抓住斬來之刀,右手暴伸一米多,指尖殘忍的插入了宋志的咽喉。
一道金光劃空射向青衣怪人,怪人一驚手一收急落到地,宋志屍體失去支撐摔落了馬下。金光射空劃弧而回繼續攻擊怪人,怪人也不敢硬碰其鋒,厲叫一聲身體直挺挺旋飛避劍,並旋閃暴撲向石頭。
石頭並不懼怕,卻擔心別人,身一動飄逸的移滑到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