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他把剛才接過來的行軍糧又遞了回去。
呂博懂了,怕下毒嘛,接過來就吃,吃的那個香啊,他不怕,他知道護苗隊不會作出這麼傻的計劃,那都是精英,不可能缺少陰謀人物。
既然如此,換成自己的話也不會相信吃的東西,第一次又怎麼可能往裡面加料?那樣作會害死自己人。
開心地吃了幾口,呂博大聲誇讚道:“張王兩家的行軍糧真好吃。”
“是呀是呀,好吃,涼了再熱一下也比我以前吃過的飯館中做的好吃。”另一人高聲附和。
“我估計是水雲間的廚子,一般人沒這個水平。”還有人跟著喊。
“等等。”桑其拉住呂博的胳膊,問道:“什麼張王兩家?”
“就是……就是在我們周圍的大唐軍隊呀,桑其將軍您不知道?我看的很清楚,有張王兩家零號護苗隊的,有一號護苗隊的,他們組成了一個隊伍,在我們旁邊……等待機會。”
呂博傻忽忽地對桑其說道。
桑其也傻了,他當然知道大唐的三水縣張王兩家,有人說,殺死他們兩家的人,大唐會徹底廢掉,他們兩家的張小寶和王鵑活著,打進去多少土地都沒用,只要他們親自出來,大唐人的天下必然太平。
“現……現在是……是他們的人?”桑其此刻連禱告阿拉的心思都木有啦,只覺得渾身上下涼颼颼的,他太清楚什麼是護苗隊了,聽著像種地的,但實際上跟種田沒有絲毫關係。
那是護苗隊啊,之前的幾年裡面,自己一方死在護苗隊手中多少人?比自己位置更高的,官更大的,被護苗隊盯上,說死就死,阿拉,在護苗隊的面前似乎失去了一切的作用。
“為什麼是他們?”桑其伸出雙手揪住還在咀嚼東西的呂博,恨聲問。
呂博心中那個暢快啊,暗道,你也知道怕呀?之前你不是挺牛七的嘛,說什麼我落到你的手中,你想讓我死我就死,讓我活我就活,現在為啥哆嗦了?你孃的,等死吧!你認為你作的神不知、鬼不覺,可你知道小寶和鵑鵑到益州了不?
你這人很矛盾,覺得抓了我,我這一個人對大唐無關緊要,但又想用我威脅大唐。但小寶和鵑鵑卻不矛盾,只要你抓了我,他們得到訊息,一定會派人過來救我,哪怕萬里之遙,你等死吧,我活著,你有可能被當成奴隸活著,我死了,你想死的痛快點都不可能。
呂博爽啊,剛要大笑幾聲表達下心情,突然想起還有人在為自己等人努力著,自己得作好配合,讓所有人質都安全,不能衝動,不能,絕對不能,那樣的話對不起小寶和鵑鵑。
於是呂博換上獻媚的笑容,腆著臉對桑其柔聲說道:“桑其將軍,不用在乎他們,他們其實不如傳說中的厲害,看,我們現在跟你們於一起,他們還不是在旁邊看著。”
“可是我真怕。”桑其不自覺地說出來。
“沒事兒,真沒事兒,他們其實就是不想讓我們死,只要我們之中沒人丟命和受了很大的傷害,他們就不會出手,除非有人突然死掉了。”
呂博藉此機會安慰,其實說出的話很陰損,他在暗示桑其,我們中有人即使生病死掉你們也完了。
率領幾百人的桑其還不如大唐一個營的營長權力大,他根本沒有什麼戰略思想,至於戰術,他差的更遠,他感覺到自己非常孤單,阿拉沒有保護他。
正如張小寶和王鵑所處的時代中,信阿拉的人,除了中國國內的一部分還能安穩生活,其他的則被美國欺負的跟狗一樣一般。
那時信阿拉的人有中國的政府保護,但他們並知足,總想獲取更多的權益。
而沒被中國政府保護的,人家俄羅斯也不保護,人家是自己的民族。
所以那時信阿拉的人說是自己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