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折騰到半夜,終於是到了河邊,一個個給拖上船,一夜就算是過去了。
宋靜功也跟著到來,把小公子給寫好的詩背下,準備明天開始進行另外一番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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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二十,春雷咋響,第一場春雨飄然而落。
“五天了,看來程縣令已經拖住了那些人,再有幾天他們該離開了吧?”王鵑聽著雨點打在窗戶上的聲音,放鬆地說著。;
“差不多,昨天傳回來訊息,不是說那邊的人每天都喝醉麼?宋靜功這下應該出名了,也好,以後做起事情有點名聲要順利一些,外面的雨看樣子不大,弄不好這邊也要跟著旱一旱。
等停了出去看看,莊子上哪個地方還適合挖坑,多存點水,今年太行山東面、河南那邊都是大蝗加乾旱,萬一把我們這也弄成那樣可就麻煩了。”
張小寶還是在擔心著,歷史書上寫的是那樣,可誰保證那寫的人就真的都寫出來了,真正的事情或許只有親身體會才知道。
“也好,就算是不旱,也可以留著養東西,我這到是有一張圖,聽著他們說的畫下來,也不知道準確與否,等天暖和了,你就跟我在莊子上到處走走,我好畫圖,來看看吧。”
王鵑說著話,把她那張圖取出來,當初是為了插火把才畫的,在上面看了看,指著一處地方“就這吧,我家那裡,離河也不算遠,挖個溝就能引過去,趁著化雪。”
張小寶於一旁看了也點點,算是訂下來了,至於是否合適,還要親自到那邊檢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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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二十五,天氣晴朗,春風柔柔。
縣令程嶺祥對著漸行漸遠的隊伍還在不停地揮著手,直到看不見了,這才把手放下,長出一口氣,回頭看看衙門中的人,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身子晃晃差點摔倒。
他終於是完成了任務,把人在這邊給生生拖到離開,十天啊,這十天過的,就跟過了十個月一樣,每天都要安排新的東西,吃喝玩樂,衙門中只留下縣丞一個人處理政務。
期間,司功參軍陳永等人幾次提到要到那出了祥瑞的莊子上看看,都被自己想辦法給拖延了,結果酒一喝多,大家也就忘了,唯一讓自己沒想到的是主薄趙祥。
當初還擔心他會秉公辦事兒,帶人去莊子呢,沒想到自己第六天喝多起不來的時候,他竟然幫著自己招待人,酒量那叫一個大呀,把所有全灌到了,他還跟沒事兒人一樣,從來沒聽說過他能喝,也從未見他喝過,此乃真人不露相。
“吉方啊,這次多虧你了,不然他們就很可能過去,我真想知道,你為何幫著本官?”程縣令覺得自己渾身無力,可還是強挺著問了主薄趙祥一句。
趙祥聽著縣令叫他的字,不舒服的皺了下眉頭,卻沒有在名字這方面說什麼,開口說道:“回大人的話,我也想吃黃瓜。”
說完這話他就不再言語,轉身當先往回走,其他人都愣了,這個一直都死板的趙祥趙吉方今天竟然也會開玩笑了。
一眾人也往回走,趙祥走在前面,心中卻是知道自己為何不把那莊子暴露,家中有一小女兒,兩個兒子,小女兒五歲,身子骨弱,生她的時候當初吃的差,結果就鬧下了毛病,總想讓她多吃點,可這女兒挑食挑的厲害,冬天又沒什麼東西吃,可有了那黃瓜之後,每頓飯小女兒都比平時多吃半碗,這讓他對那張家莊子感激起來。
當然,這不是唯一的理由,最重要的是他想著那地方真把方子給洩露了,以後再也不出新的東西,對三水縣可是個大損失,這些日子,那地方出了不少東西,既然如此,那就幫一下吧。
(修改了一下時間,把時間推後了一年,前面章節都已改過,主角到來為開元二年,不是當初的開元一年,是俺沒考慮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