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廚子?”
張管家跟著話說,他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李成說什麼,他就順著往下來。
“張管家,他叫大啞,不是什麼廚子,是張夫子。”李成鬧心了,剛才他還覺得張管家太直白了一些,現在把這種想法給收回來,自己不直接一些,是問不出來了。
張管家一愣,眨了兩下眼睛,盯著李成問道:“李公子說的是大啞?”
“對,就是他,張夫子麼?難道張管家不想承認?”李成追問了一句。
“不不不,恩,那個,李公子您嚐嚐這個茶,我去去就回。”張管家這下明白了,李成把大啞當成什麼張夫子了,還弄了個藕斷絲連,聽著不錯,他不敢怠慢,這個事情必須要告訴給小公子和小娘子,只要一說,相信兩個小祖宗就能知道怎麼回事兒。
望著張管家離開的身影,李成冷笑一聲,把茶碗往桌子上一放,自語道:“漏了吧,在我面前還想騙,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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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腿上結瘕了,裡面沒有膿,看樣子再過兩天就能去參加下一場的沙漠中的野外生存訓練了,還去麼?”
屋子當中,王鵑看看自己破了皮的地方,對著張小寶問道。
“去,為什麼不去,就是要嚇嚇那個皇孫,讓他知道野外生存的艱鉅性,這樣他才能付出更多的精力在上面,一旦他沒事兒做了,回到李家莊子,保證會惦記咱們,這只是第一次,算第一期,等訓練完了,再給他提供點新的思路,弄出來第二期,第三期。
一次比一次難,一次比一次艱險,我就不信他不著迷,你要揣摩他們這種人的想法,總是要做出點什麼證明給其他的人看,那就給他機會。”
張小寶放下剛剛練習用的毛病,躺在榻子上對王鵑解釋著,王鵑卻有點擔心“那如果我們總是壓他一頭,他會不會恨我們?萬一失去了信心,可怎麼辦?”
“為什麼非要壓他呢,咱們要讓他感覺到,他還可以變得更強,希望總是在眼前才行,教他點東西也好,咱們這可是多少年總結出來的經驗,到時他會一層層向上邀功的,就當是給現在咱們的國家軍隊做貢獻了。”
張小寶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自己的腿上的傷,恢復的確實挺快的,一個磨破皮而已,過兩天參加那個沙漠的野外生存,絲毫不耽擱,沙漠可不是草原那麼簡單,到時讓那李珣知道一下什麼叫沙漠生存,可惜,那隔一斷路弄點水,叫什麼野外生存?
“哦,那就按你說的辦。”王鵑同意了張小寶的提議。
“小公子,小娘子,不好了,那個叫李成的人過來了,問莊子上的張夫子,也就是大啞,說是張夫子教了他那個藕斷絲連,剛才我問過了,昨天的時候,他遇到了大啞,大啞正在那裡採藕呢,這是怎麼回事兒?”
張小寶和王鵑剛剛商議完事情,張管家就匆匆地跑了過來,把事情一說,並複述了剛才的詳細對話內容。
張小寶和王鵑互相看了一眼,同時點點頭,由張小寶說道:“看來咱們莊子被盯上了,我和鵑鵑在那牧場的時候表現的稍微好了那麼一點,他們不會認為是我們自己做的,只會想背後有人在教,如此說來,大啞是被認成高人了。
也好,你去跟大啞好好說一說,從現在開始,他就是高人,偶爾見一見那個李成,每次都要做一些動作,這個動作我來設計,一次只准做一個,不能接觸太長的時間,做完了就離開。
你們呢,要把他當成大啞,就是按照以前的來做,該如何就如何,千萬不要裝著他身份高的模樣對待他,那樣不如現在。”
張小寶說完話,用剛才練字的毛筆畫了幾個東西,交給張管家。
“知道了小公子,還是小公子厲害,不用見面,聽那些話就知道李成想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