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我們,他們為了繼續騙下去,不得不同意李詢說的事情,建了三個工坊做樣子。”
張小寶原來也是打算有自己的研究部門,一直沒騰出手來,現在有別人幫著弄好的,佔了就可以了。
王鵑點了下頭,還是沒完全想明白“那小寶你知道他們是準備怎麼騙嗎?”
這就是張小寶的強項了,他研究的就是這個”說道:“簡單,他們原來有一些錢財的,和李詢合作了之後,應該是直接開始建船塢。不用建完,只要有個架子就行了,這樣他們可以找來更多的有錢人投錢。
有李殉的身份擺在那裡,那些個投錢的人也放心,誰能想到他們敢騙李殉呢,這樣他們就籌集到了一大筆錢,你看,管理勸還在他們的手中,李殉只不夠走到時候分紅而已,但可以建議,所以他們才建了工坊,就是給別人看的。
讓別人誤會,李殉有管理的許可權,等錢投的差不多了,他們就會把這個船塢給建好,並且用走海路做買賣的事情,吸引更多的人把錢投進來,好造更大的船啊。
當這一切都成功了,他們就會用管理者的身份,把這個船塢給賣出去,然後拿了錢就跑,你看他們與李詢籤的文書,那上面就寫好。他們可以處置這個船塢,但是需要把處置好的錢分李詢。;
但他們跑了呀,你上哪找他們去?比如跑到了吐蕃,隱姓埋名,你總不能派兵過去挨家找吧?或者可以跑到更遠一些的地方。”
“那不對呀,如聳那麼跑的話,他們的錢怎麼運走?”王鵑提出了質疑。
“說是去買東西不就行了麼,而且買這個船塢的人先來看,看好了,到別處去寫文書,其實寫不寫對於他們來說都無所謂了,那筆興愕約的錢。可以讓買的人直接送到別處。
如果想把事情做的更完美一些,可以先造點小船,然後賣了小船之後給這些東家分錢,這樣吸引別人來的就更快,甚至是東家會繼續投錢,看到利益了啊。
每年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其實就是非法集資,然後捲款潛逃,非常簡單的一個計策,無數人上當受騙,只不過是在運作的時候,細節上稍微有點差別,卻是萬變不離其中。”
張小鑑把這種理論說了出來。
“你以前幹過這個?”王鵑發現有張小寶在身邊,放心多了,只看個開始,就能知道個大概。
張小寶傲慢地抬抬下巴“我不屑用這種手段,沒意思。”
“切,還吹上了,其實你那種手段也簡單,我都知道。”王鵑在那邊故做不屑的說道。
“對,你知道,可如果我願意的話,騙你這樣的,你一定還會上當受騙,這就與格鬥的招式一樣,就那麼幾種,組合起來威力就不一樣了,你打不過一個人,然後看了回放的影象,琢磨了一番,結果去和人家打,還是打不過人家,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
張小寶捏了捏王鵑的小鼻子,說完也不洗澡了,直接躺下睡覺,今天累壞了。
王鵑也往被窩裡鑽,“你才騙不到我呢,我不佔便宜,你能耐我何?”
翌日早上起來,張小寶和王鵑吃過飯,又得去找老頭學東西了,老頭通常都會先釣一會兒魚,他的釣魚水平在張小寶看來只能是不入流,跟他說了幾次了,他卻依舊如故。
陪著老頭釣了會魚,其他的人也過來了,準備一同聽講。
老頭這些日子過的開心,教的人都不錯,孫女也比平常的人強,張小寶和王鵑那不用說了,連柳兒這個小丫頭也非同一般,讓老頭找到了一種好為人師的成就感。
剛講了不到一個時辰了,張管家一臉氣憤地過來了,等老頭停下,就對張小寶說道:小公子,陳家的人欺人太甚
“怎麼?難道他們把荊棘都種到了我們一邊?”張小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