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去一次,這一切都是因為新的縣令大人。
“肖縣承還有詹主薄。你們兩個留在這裡,檢視一下火是怎麼燒起來的,總不能佔著位置一點事情也不做,其他人跟我走了
張忠吩咐了兩個臉色難看的人在這裡調查,那些個衙役和百姓則是被他給叫著一同向金來樓走去,此時的金來樓早就準備好一些稀粥、小菜和包子了。
百姓和衙役們簇擁著張忠離開,剩下肖縣承和詹主薄在那裡面面相覷他們兩個實在是想不明白今天晚上怎麼了,這兩個,時辰讓他們兩個覺得好象走過了兩個月那樣的難熬。
開始的時候,他們兩個的水桶被搶回去,他們還準備只看看,可架不住那些個接完水從過去的百姓路過他兩個。身邊時候那鄙視的目光,沒有辦法之下,他們兩個又找來了大木盆,到井那邊等待別人給木盆打滿水,他們兩個就要端著回來去滅火。
剛才幹活的時候沒發現,現在停下來了,兩個人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難受的,站在那裡就是上眼皮直打下眼皮,身子來回晃著,真想回去睡一覺,可又不敢。被清晨的冷風一吹,才算好過些。;
“不庸兄,咱們怎麼辦?張忠可是讓我們兩個,去找起火的原因,這得從什麼地方開始找?”詹主薄在那裡鬱悶地說道。
肖縣承同樣不解,他想不明白的不是如何起火,而是火為什麼燒了這麼長的時間,倉庫中已經空了啊,燒一會兒難道還不能滅?
想到這些,肖縣承對著後山導說道:“個我到糧倉中看看去。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說完了話,肖縣承直接向那邊走去,說走到糧倉中看看,其實這裡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倉庫了,早已被人給拉倒,好救火。
詹主薄跟在後面,兩個人一前一口,走到了那依舊散出熱氣的地方,走起路來,腳下會發出嘩嘩的水聲,可見剛才澆了多少的水上去。
等著離近了,兩個人同時都愣了。
“怪不得燒了那麼長的時間,這是誰運過來的糧食,不對,不是糧食,好象只是稻草,運這麼多餓稻草過來幹什麼?”
肖縣承這下終於是發下了一些事情,之所以這麼長的時間才把火給滅掉,全是因為糧倉總的稻草。
圍著糧倉轉了一圈,兩個人發現那種間的火還沒有滅呢,正在那裡想著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一個去金來樓回來的衙役走了過來,嘴裡還塞著個大包子。吃的那叫一個香啊,讓肖縣承和站主薄也不由得饞。
“二位大人。你們還在這裡啊?那邊的飯菜可好吃了,不信看看我這個包子,裡面是肉餡的,你二位嘗一嘗?”來的這個衙役到是關心他們兩個,把那雙髒手拿過的包子送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你吃吧。我們不餓,你知道這些個糧倉中的稻草是怎麼回事兒嗎?”雷縣承實在不願意吃那帶著黑手印的東西,哪怕他們兩個確實餓了,也下不去口。
那人聽了之後也不客氣,又塞到嘴裡一個包子,使勁地嚼兩下,嚥下去一半,這才說道:“這稻草是縣令大人半夜的時候讓人送來的,說衙門當中的衙役平時連口熱水也喝不到,有了這些個稻草,就可以給縣中的衙役一天做上兩頓飯了。
大人,現在咱們的稻草都燒掉了,以後可以怎麼辦?怪可惜的,一定是有人使壞。不願意讓我們這些個衙役吃點熱乎的飯,喝點熱水。”
肖縣承和詹主薄聽著這個衙役的話,就覺得自己兩個人的地位又下降了一些,他們相互看看,真猜不出來究竟怎麼起的火,這些個稻草現在也僅僅是被控制住了火勢,誰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形。
詹主薄找來一個方才用來頂牆的一根竿子,在那些稻草當中扒拉起來,他不碰還好。這一碰,裡面還帶著火星的稻草被風一吹,又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