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和王鵑鬆了口氣,並且加強了保密,他們也怕,這種事情如果讓其他的人知道了,那他們一定會被架在火上烤的。
所有參與挖墳的人都是張家的內院,那些個學了的醫生也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至少在幾年之內不準離開,也不準與外人接觸,等著這些個醫生把這種外科手術形成了一個體系的時候,那才能露出來。
可就是在這樣不能輸血的條件下,依舊讓許多人活了過來,尤其是對創口的消毒,這裡原本很多的人其實並不是直接死在了傷口上面,而是受了傷之後,沒有有效的消毒,這才感染了,在沒有好的藥物和抗生素的情況下死去。
外科醫生的手術中。對這方面處理的就非常好,到現在只有幾個化膿了,還沒有形成大面積的潰爛,只要繼續把腐肉割掉,並且進行消毒的話,那麼就能好起來。
張家的船負責進行治療,李珣船上的人就負責飲食,他們沒有直接把糧食發下去,而是在岸邊支起了鍋,吃不到飯的人就到這邊排隊等著,失去了房子的人也有帳篷可住,受了傷的那就直接住在船艙當中。
百姓們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兩艘船是從哪裡來的,在本州的人不管他們的時候,人家陸州派了人過來,這可不僅僅是感激了,當地凡是被救過的人都開始準備離開欽州,到陸州去生活,反正那邊的地方還多。
寧刺史這邊是在船到達的第三天才知道的訊息,他們已經派出了這裡的軍隊就救援,可惜到了地方,百姓都已經自救的差不多了,剩下那些個沒有救出來的人現在或許早就死掉了。
“老爺,他們陸州這麼做,分明就是埋汰咱們呢,是不是應該派人去把他們兩艘船給趕走,不然的話,百姓可就只記得他們的好了。”
欽州的州府衙門當中,寧管家對著寧刺史說道,臉上帶著擔憂的神色。
寧刺史也沒想到張忠竟然派出了兩隻船過來,而且還有一路一百多人的小隊,來的太快了,至少他是如此認為,對於那小隊來說,虎子覺得自己等人來晚了,如果路好一點的話,如果途中沒有遇到山體滑坡,那他們可以提前到達。會救更多的人。…;
寧刺史知道那兩艘船一艘上面帶著不少的醫生,許多受了傷的百姓被送到那裡,一些個正常來講救不活的人也被他們給救活了,還有那船上發放的粥,也有百姓過去排隊領,這樣的做法就好象在他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似的。
聽到管家的話,寧刺史剛要答應,突然就收回了這樣的想法,他有些擔心真的派人去趕,不等著陸州來的人做出反應,當地的百姓就能暴動,那他就完了,受災可能不是他的錯,寫個請罪的摺子,再把張忠好好提一提,或許能受掉小的懲罰,比如罰俸了等等。
這點他不怕,就算是一年沒有俸祿也無所謂,可一旦有百姓暴動,不管他是否鎮壓下,那他這個官都別指望繼續當了,寧家的根基在這裡,有一個刺史,那就能幫著家族做不少的事情。
“老爺,您到是說句話啊,是不是趕人?趕的話,我這便安排。”管家見老爺沒出聲,又問了一句。
“趕人?不能趕啊,看看府中還有多少糧食,讓人送到那邊,同樣給百姓熬粥喝,好處不能都讓張忠佔了。”
寧刺史想了下,覺得那個趕人的事情既然不能做,不如就跟著學一學,想要挽回一些民心,何況這邊的糧食也不是自己家的,若是沒有這個大風,他還能貪墨一些,現在只能拿出來了。
管家也不笨,聽過了老爺的話,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含義,點頭應道:“老爺說的是,那我這就去準備了,老爺,不如您也到那邊親自看看,問問百姓的情況。”
“也好,備車,我就過去看看。”寧刺史沒有反對這個提議,既然拿不出來更多的東西,人過去還是可以的,他相信只要百姓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