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下官不知道是您來了,失敬失敬,早知道大人就是三水縣張忠,小官剛才就該吃慢點,好好嚐嚐。或許能吃的更多。”
在張忠納悶自己難道已經有如此大的名聲的時候,方司馬接著說道:“實不相瞞,下官犬子就在三水縣的蒹葭書院求學,他去的時候只給他一貫錢做盤纏,前年走的,也不知道到了京城怎麼辦。…;
可就在大人您來之前的頭兩個月,我兒託人帶的信就到了,說是他現在有錢了,還被夫子誇了,準備今年就去考,一定拿個功名回來,說是張家給安排好的活,邊學邊教,教的全是張王兩家的莊戶子弟。
他信中說,張王兩家子弟了得,開始教的時候總被問住,沒辦法只能努力學,然後好教別人,正如張王兩家莊子學堂的那幅對聯寫的,育人先育己,讀書且讀心。
信中還寫了水雲間的許多事情,讓人聽了嚮往不已,正愁無緣一見的時候,沒想到張大人您就過來了,可下官想不明白,張大人您,您怎麼跑這來了?”
方司馬納悶,如此的官員偏偏到了翼州,難道得罪惹不起的人了?
張忠則是毫不在乎,笑笑說道:“哪裡當官都一樣,只要能讓百姓的日子過好了,我也就心安了,三朝有難夫作將,四海昇平不為官,當有一天我朝百姓都過上好日子,我便告老還鄉,做個富家翁,讓小寶和鵑鵑多生兩個娃,在膝下承歡。
蘇杭之地好,讓我去當官我還不願去呢,哪裡苦我就到哪裡去,讓百姓過上好日子,翼州窮,我來這裡更高興。”
不知道這次任務的張忠真想當好地方官。
聽到張忠的話,方司馬站起來恭身一禮道:“大人好氣度,下官佩服,大人初來時,下官對此地還不作他想,既然知道是大人來了,那下官便放心了,往後大人旦有所命,下官定當衝在前面,讓翼州百姓過上好日子。”
方司馬這番話就不是奉承了,換個人他也不敢說的如此豪邁,可他知道張忠,兒子信中把張忠的事情寫的非常詳盡,每到一地,不管當地如何,必然會讓當地百姓富裕起來,這樣的人治理四千人的翼州太輕鬆了。
張忠也站了起來“有方司馬這句話,本官定在兩年內把這翼州變成繁華之地。”
就在兩個人惺惺相惜的時候,離著不算太遠的畢老頭卻一臉愁容,對張老頭和姚老頭說道:
“看樣子小寶鵑鵑還有張家的兩位高人真的沒把事情對別人說出去,張忠竟然還有心思治理地方,得跟他說說了,不然耽誤事兒,治理地方看看朝廷那邊如何商議,若同意世家子弟過來,哪裡還用得著他張忠。”
“是該說說了,同時得問問小寶和鵑鵑,究竟是如何安排的,早早告訴他們,應該提前就有準備,為何到了地方卻看不出來?難道他們也想不出辦法?”
姚老頭同樣著急,他不擔心翼州是否能治理好,真要是沒有別的事情,讓張忠好好治理,憑高人的本事,太輕鬆了,問題是現在不能幹這個事情,一路行來,張家根本就沒有任何準備一樣。
張老頭把半個饅頭嚥下去,說道:“再等等看,或許正安排中,此事不要多打擾。”
畢老頭和姚老頭也不得不聽張老頭的話繼續等待,如果張家都不行,那別人更不行了。
各懷心思,一頓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從城中突然出現不少的人,估計有一百多號,徑直就奔著這邊走來。
“派個人過去問問,難不成想造反?”方司馬緊張地說道。
不等有人過去,張家的人已經接觸上了,回來稟報“老爺,他們說想要幫忙幹活,並感謝老爺。”
******
今天起來的很早,又被凍回去了,抱歉,瀋陽都來暖氣了,我這比瀋陽更冷,還沒來,要一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