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上打不過你,就用行政手段解決,只不過張小寶還不屑為之,他要把突然的所有希望全部擊碎,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吐蕃,刀槍上的戰鬥你們不行,玩經濟戰你們也不行。
我都不稀罕用別的手段去對付你們,所有的領域讓你們自己選,我都應下來,徹底給你打的沒有任何的信心。
張小寶做到了,配種的技術一處,牲口就真的失去了原有的緊俏,百姓也不擔心了,明年春耕的時候挺一挺,用人力來耕地,挺過了一年,那就會有很多便宜的牲口來用,畢竟張忠承諾了,會從其他的地方調來更多的牲口。
無非就是累一春天,可不用花出是以前幾倍的價錢來買牲口,真要買了,一個是是否真能買起,另一個是多花的錢,寧肯不種地了,損失的也沒有那麼多。
釜底抽薪,張忠一手接著一手,連真的帶假的,愣是把吐蕃運作的人給逼的沒有絲毫辦法。
齊東家已經被調過去了,還有收購馬匹的陳老爺也過去了,一同商議辦法。
指揮的人現在已經被打的失去了所有的信心,他終於知道是對手是誰了,就是張家的人,而且和前面那個與自己爭奪鹽價與油價的是同一個人。
為了保證自己不暴露,這個背後運作的人戴上了一個面具,聲音也不知道是吃了藥,還是自己裝的,嘶啞。
幾個在這邊跟著運作的人都被集中到了一起,面具人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們管我叫一號也行,叫面具也行,至於我究竟是誰,你們沒有必要知道,現在都說說,這裡的事情該怎麼辦?”
齊東家看著這個原來覺得很厲害,現在卻是輸掉了的人,說道:“我們的對手是張忠,用不用派人直接把張忠幹掉?如果能弄到他們用來炸山的炸藥就好了,那東西只要接近,點燃了就能把周圍的人全炸死。”
一號轉頭看了齊東家一眼“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出來,我不想聽,當張忠是那麼好刺殺的?他身邊有多少保護的人?炸藥更不別提,那是故意擺著讓我們派人去偷去搶,好讓我們暴露更多的人。”
齊東家低下了頭,一號說的沒錯,他出的主意根本不可能實現,可他心中有點不甘。
或許是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旁邊的一個配合陳老爺的人對他說道:“就算可以殺掉張忠,也不能去殺,鵑鵑會瘋掉的,她會把家中所有的錢財集中起來,不要命地籌備軍隊,到時候拉出來進攻吐蕃,哪怕損失再多,都無法攔住她。…;
現在她只是聽命做事兒,還不會把家業都賣了來個最後一擊,等她回來就好了,估計唐朝的人準備把她藏起來,先不用,我吐蕃就能借機發展一下,等到培養出更厲害的人,那時就不用再怕她。”
“是。”齊東家一聽別人提起鵑鵑,心中有恨又無奈,現在的形勢還不允許吐蕃真的逼著張王兩家以家業為賭,來一次瘋狂的進攻,她真能幹出來,到時就算是最後吐蕃贏了,也失去了發展的機會,無法跟上大唐的腳步,唐軍到時再派兵過來,就一點勝算都沒了。
陳老頭是最愁的,買來的牲口他在負責,他又要找人幫忙看管,又要想辦法弄到糧草來喂,花錢又勞心,尤其是在此形勢之下,他的整個人都瘦了。
看了眼一號,說道:“我想知道的是,我們的對手究竟是哪一個人?是不是所謂的大富翁遊戲排行榜上前十的人。”
他現在也不得不承認大富翁這個遊戲,因為凡是厲害的人,在榜上的人,於現實中都同樣厲害,到了最頂級的時候,那已經不是遊戲了,就好象是個經濟進階的學院一樣,按照唐朝最近流行的話來說,就是把經濟之道,更加地系統化與合理化。
陳老爺認為,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把一號打敗了,他不知道一號也是榜上有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