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兩個人閒著無聊研究出來的動作,叫虎鶴雙形,從很古老的一個電影中看來的,拿出來還真好用,一個攻上一個攻下。
見人倒了,王鵑還不解氣,跳下來又踢了這個衙役幾腳,把衙役踢的往旁邊使勁地翻滾起來。
“我讓你盤剝百姓,我讓你隨意打人,我讓你敢那樣和我說話,我讓你提前倒了,我讓……小寶,你來一遍。”
王鵑邊踢邊說,說的沒詞了,示意張小寶接著來,張小寶也不客套,衝上來一起踢“我讓你盤剝百姓,我讓你隨意打人,我讓你敢那樣和鵑鵑說話,我讓你提前倒了……。”
“使不得呀,使不得,這是縣中的衙役,可使不得。”趕車的人愣了一會兒,只才反應過來,攔張小寶和王鵑。
剛才的事情趕車的人也納悶的,兩個娃子怎麼就這樣厲害?箭是他們射的,人也是他們打倒的,這可是大人,一個照面就完了。
張小寶和王鵑又踢了幾下,這才停住,喘著氣,說道:“氣死我啦,我還就不信了,收拾不了你們兩個。”
最後倒地的衙役已經被打的說不出話來了,主要是王鵑又踢了他那個地方,最先倒下去的衙役則是看的擔心不已,怕兩個娃子再找上自己,一邊往後挪,一邊威脅。
“我們是縣中的衙役,你們完了,快說,你們是什麼人?不然大軍殺來,要你們一家人的命。”…;
他不說還好點,一說張小寶抬手又是一支袖箭,飛到了他的另一條腿上,對其說道:“我就是新來的主薄,可聽說了?”
“主薄?新來的?哎呀,疼死我了,新來的主薄是一個娃子?張小寶?她是鵑鵑,魔煞鵑鵑,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啦,別殺我,我上有高堂老母,下有三個月的娃子嗷嗷待…。”
“給我閉嘴。”王鵑不願意聽人叫喚,瞪了一眼,衙役果然把嘴閉上了,這回他也不覺得被射的疼了,只擔心被殺掉。
另一個衙役也咳嗽了兩聲,縮在那裡不動,眼睛卻是看向張小寶和王鵑。
他們可是非常清楚的,這次新來的三個人是誰,一個縣令,一個主薄還有一個縣丞,縣令倒是沒什麼,但那個來的縣丞據說是在吐蕃殺了無數人的魔煞,那可是含笑殺人不眨眼的主兒。
心中暗自嘆息倒黴,非要進天出來幹什麼,這下好了,遇到厲害的人了,別說是打自己一頓,就算是把自己殺了,估計人家也沒有任何事情。
兩個衙役徹底地老實了,趕車的人缺納悶了,什麼魔煞,什麼鵑鵑,難道這兩個娃子就那樣讓人害怕不成?
如果不是兩個衙役的反應,趕車的人還以為是有人和自己開玩笑呢,但那腿上和身上的血,說明了一切,自己所看到的全是真的,兩個娃子不是一般人啊。
“娃子,趕快把他們弄到車上來吧,再呆下去,一個就得流血死掉。”趕車的人對張小寶勸說著。
“不能死,不信老伯問問他,那個衙役,你能死嗎?用不用我和鵑鵑幫你一把?”張小寶知道自己這次帶的袖箭出的血少,就是疼而已,估計弄不好能留下點後遺症,但要死人,除非是放在那裡幾天不管。
那個衙役使勁地搖了搖頭,回道:“不能死,一會兒小的和兄弟就回去了,等兄弟站起來就好。”……,
第二百六十七章 老天是否在開眼
這個衙役說完,另一個衙役也忍著疼點頭附和道:“還是二位大人上任重要。小的一會兒自己能回去,等回去了再向二位大人請罪。”
他們確實是怕了,換個人他們都會找點藉口,比如你還沒有上任,你不能這麼打我,你這是不對的等等。
但面對張小寶和王鵑,尤其是鵑鵑這個魔煞,二人可不敢說這樣的話,很容易把命扔在路上。
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