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鳴鼓?帶上來。”堂上傳來聲音,剛才還打盹的衙役一個激靈就跳了起來,領著婦人向裡走去。
何一偉的眼睛就盯在婦人的身上,越看越覺得有味道,別看穿的不好,臉上還有菜色,但那身段,那臉蛋,好啊。
正好兩個人走到了近前,何一偉以為機會來了,露出一個自認非常迷人的笑容對女子說道:“這位小娘子,可是有何急事?本官乃是褒信縣新任縣令,可與我說。”
“你給我一邊去。”衙役伸出手來使勁地推了何一偉一下,又對抱娃子的婦人說道:“快,什麼事情找我們鵑鵑。”
“恩,謝謝衙役大哥,鵑鵑,小草病了,找了醫生說讓準備後事,鵑鵑。”婦人點點頭,再看向走過來的王鵑時,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下來,把孩子遞到王鵑的面前。
“呀!發燒了,好熱,小寶,去叫醫生,程二,冰袋,快點,哎呀,怎麼就病了,這位姐姐,先坐下等,放心,沒事兒的。”
王鵑伸後一摸小孩子的額頭,馬上就知道發燒了,卻不清楚具體是什麼病,一邊找醫生,一邊讓人去取冰袋,還要安慰婦人。
婦人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王鵑的身上,她知道兩個人的身份,要說大唐醫生,除了皇宮就是兩家的了,如果兩家再不行,那就徹底完了,別人可是都說,德藝醫學院,醫術獨步天下,要死的人都能給救活。
這時何一偉好死不死地又湊了上來,還是那副笑容“小娘子,我家中也有醫生,不如給娃子看看。”
“你給我一邊去。”王鵑正為孩子著急呢,見過來個人,腆著張大臉非往前湊,沒給好臉色,直接攆人。
“你可知我是何人?”何一偉不高興地轉向王鵑問道。
王鵑用一個側腿高踢回答了他,大臉和鞋底接觸的過程中,大臉輸了,何一偉鼻子被踢破了,他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哪來的那麼大力氣,身體噔噔噔朝後退了好幾步,被馬縣令給扶住。
“何縣令,隨我退後觀看。”馬縣令掏出來一個帕子捂在何一偉的鼻子上說道。
何一偉不服氣啊,聲音囔囔地說道:“馬縣令,她,她敢打我,你,你就不,不……。”
“且隨我退後觀看。”馬縣令強調了一句,拉著何一偉退了出去,心說她打你?你可知道她手上的人命有多少條?在向前湊合,可不是捱打那樣簡單了。
醫生和冰袋同時來了,能跟著張小寶和王鵑的醫生自然不是尋常之輩,接過冰袋放在了小娃子的額頭上,騰出一隻手來把住了小娃子的胳膊,只幾息的工夫,便對王鵑說道:“小娘子放心,無妨,能治,這就帶到回面。”
“辛苦了,姐姐,等等吧,齊醫生說能治那就能治,齊醫生可是給我和小寶看病的。”
王鵑對醫生道了聲辛苦,又對婦人說道。
婦人一把就給鵑鵑摟到了懷中,哭著說道:“謝謝你鵑鵑,小草不能有事兒,要不我也不活了。”
王鵑把自己身上的武器給讓開,掙扎著脫出,使勁喘了兩口氣,對婦人又說道:“姐姐等著就好,可能小草會在衙門中住幾天,姐姐不用擔心藥費,小娃子治病不要錢的。”
婦人還在小聲的抽泣,但卻冷靜了下來,她也知道,既然是給鵑鵑與小寶看病的醫生,就絕對不是外面的醫生那種手段,小草有救了,醫學院的醫術果然厲害,外面的全是庸醫,誰說非得準備後事,人家為何能治?…;
老天呀,終於是開眼了,把小寶和鵑鵑送了過來。
王鵑不知道婦人想什麼,轉頭看向剛才過來湊趣的人,問道:“你幹什麼的?馬縣令,他可是隨你而來?”
“不是,啊,是,是這樣,他就是新來的縣令,何一偉何縣令,娃子沒事兒了?”馬縣令不知道該承認還是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