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會一直都不斷一樣,真想打,一下子就能夠打掉,可用什麼錢來輔助稅收呢?我決定了,給李隆基寫信,讓他出手對付佛教。”
“好,咱們不殺人,就是使勁地限制,比如佛教必須要交稅,比如屬於各個寺廟的土地必須要交租子,會念兩句經,難道就想過舒坦日子不成。
當然,該支援的還要繼續支援,比如讓他們在宣傳教義的時候別忘了加上皇權,一個宗教如果不能為統治者服務的話,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統治者也太失敗了。”
張小寶也下定決心,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不僅僅是佛教,其他所有在大唐興起的教派都要如此對待,吐蕃那邊的壓根就不准他們信,不然以後還是個麻煩。
張小寶和王鵑忙碌的時候,小貝一幫小傢伙也不輕鬆,他們已經是建安縣的官員了,但一直沒有去上任。
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不會。
平時跟著哥哥姐姐在一起,儘管學到了許多的東西,但真正想要應用的時候卻抓瞎了。
在他們吵著去上任的時候,張小寶也不阻攔,只是讓他們拿出來一份計劃書,按照各自的官職,拿出來一份相應的計劃書。
小貝九個人登時就懵了,平時看哥哥姐姐在行事的時候也沒拿出什麼計劃書,似乎兩個人嘀咕嘀咕就有了辦法,輪早自己了,竟然要計劃書。
於是小貝等人決定再學學,不跟哥哥姐姐學了,察覺太大,不實際,
身後的書包中揹著春季假期的作業,小貝等人組成隊伍朝著一營縣的方向出發了。
“作計劃書是一件很難辦的事情哦,打起精神來,不然我們永遠也別想去當官。”小貝的兩手抓著雙肩背的書包的揹帶,走在隊伍中間,不停地嘟囔著,不知道是告訴別人,還是給自己鼓勁。
他們要找顏匠的弟弟,在衙門中每天跟著學習,想在假期結束之前學到本領,做出計劃書,然後去當官,當然,作業是必須得作完的。
等到了地方,開始參與每天的事情之後,小貝九個人才發現,事情並不像他們想的那樣簡單,當初是覺得衙門中的事情不多,最有意思的是問案。
有百姓想要告狀,在衙門門口一敲鼓,領進去問問案子,然後把壞人懲治了,好人保護了就完事兒。
結果呆了五天,小傢伙們傻了,案子是有,可並不是什麼好人壞人,比如鄰居的兩戶人家,一家的柵欄被風吹倒了,把另一家的雞給壓死。
正常來講應該是柵欄倒的一家人賠償死雞的人,但問題是柵欄之所以會被風吹倒,是因為被壓死雞的人家的排水溝流過那裡,一群養的雞也在人家的柵欄下不停地刨。
“這叫啥事兒呢?”一心想當個青天官員的小貝掰著手指頭算也沒算出來該怎麼判這個案子,因為在律法中,沒有這方面太過具體的事情,真要是按照律法來判,必然有一方吃虧。
可以判養雞的人毀鄰居宅基,但告狀的是養雞的人,並不是壓死雞的人家,要是判柵欄倒了的人家傷了鄰居的家禽,那養雞的人也不服氣。
“是不是可以先判一方面,然後再判另一家,這樣一個案子就變成了兩個案子,各判各的?”小貝努力地想了好長時間,這才對顏二問道。
顏二搖搖頭,耐心地對小貝等人解釋:“當父母官,並不是說把案子給弄清楚了就可以,需要做的是調理鄰里關係,法不外乎人情,真要是一切都按照律法來判,那隻要有一個把律法學精的人就可以了,專門有這樣的刀筆。”
“那要怎麼判?”小貝虛心求教。
顏二微微一笑,對著下面的兩家人問起來:“李四,你家的雞被壓死,是不是想要本官判你鄰居李方成?”;
“顏縣令,正是。”被問到的李四憤憤地瞪了一眼旁邊的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