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君,風橋君,山寺君,河南道所有超市出告示了。”風橋正二下決心的時候,外面跑進來一個日本人,大聲對三人喊道。;
“‘那溺’?超市地,是何告示。”風橋正二連話都不會說了,還蹦出來一個本國短語,‘什麼’的意思。
“是蔥姜的事情,超市告示上寫了,從明天開始,整個河南道所有超市限量平價供應蔥姜,十天後,平價供應大蒜,河南道的人可拿著自己的戶籍去買,說是迎春耕,大酬賓。”
進來的日本人說道,他的意思是大蒜五天後價格會落,卻不知風橋正二剛剛要打蔥和姜的主意。
山本聽了,小聲地對山寺說道:“完了吧?超市是張家興起的,周圍一圈都是他們的連鎖超市,合作的商人不少,沒等風橋君動手,張小寶已把路封死,時間卡的真準,可我納悶,十天後的蒜從哪來?從別處調?寧肯賠錢也要賣?”
“估計不像,張小寶怎能與其他大唐商人一樣做?那就不是張小寶,看著吧,事情多著呢,還記得張小寶用計嗎?”
“記得,計出必連環,當初就該早點收手,淮南道那一批過來衝擊我們保證金的大蒜過來,馬上停下或許損失會小,風橋君不信那個邪,哎~”
山本不敢繼續想下去,有心理陰影,擺擺手,讓過來報告的日本人離開,轉頭看看傻在當地的風橋正二,嘆息一聲。
風橋正二過了足足一刻鐘,這才從打擊下恢復過來“怎麼辦?該怎麼辦?”
“風橋君,手上剩餘的錢快去大唐錢莊把白銀拿回來,刨除給錢莊的利息,應有三十五萬貫的白銀,積壓在手中的大蒜快點賣出去,以圖東山再起。”
山本出主意的時候簡直是欲哭無淚,不到兩個月,一百萬貫的貨物,就剩下四十多萬貫,還要加上沒抵押出去的硫磺,兩個月,五十萬貫,做什麼買賣能這樣賠?
接下來還有貨物的存放費用,因不是大唐本國的,別國運到大唐在沒出售之前,需要指定存放位置,及用途,現在已經暴露出來,需要補一份關稅,因為當初進來時跟日本朝貢的貢品一起走的,供品還沒送到京城,所以其他東西用途不明。
想來回頭張小寶會把這個進貢方面的漏洞解決掉,只希望不要額外懲罰才好。
風橋正二想不出別的辦法,點頭答應道:“好,山本君、山寺君助我。”
三個人攜帶與大唐錢莊籤的借貸合同與剩下的紙幣,出門向洛陽中心的大唐錢莊行去。
剛到地方,進門不等說話,一個人先走近,笑容滿面地對三人說道:“可是風橋君、山本君、山寺君?”
“你是?”山本疑惑道。
“我是三水縣張家莊子內院外務執事,徐四,這位應是山本君了,接到訊息時小公子曾言,風之物流不會一次輸光,乃山本君山寺君故,日本是個偉大的國家,大唐也是偉大的國家,大唐的百姓是善良和智慧的,日本的百姓是善良和智慧的。
山本君與山寺君曾吃虧過,小公子相信二位知錯能改,會勸風橋君過來還貸,又言山本君喜義氣,多話語,山寺君常穩重,遂,風橋君初來時間短,不會應聲,首出聲者定是山本君,不知可對?”
此人自稱徐四,先說了兩句外交辭令,然後點名山本身份,並告知原因。
一瞬間,山本三人背後的衣服被汗水打溼,風橋正二最為激烈,不僅僅汗出了許多,臉色也跟著變得蒼白。
他終於見識到了張小寶的厲害,他知道張小寶正在三水縣老家待著呢,隔了那麼遠,電報過來,不僅僅堵住自己的其他想法,還能讓內院等在錢莊,並見面之初,知道誰先說話。
自己一方只清楚張小寶經濟一道本事不小,可人家張小寶卻已經分析出自己三人的性格,難道其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