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說起了蘆葦的用途,讓齊宗主一時沒弄明白。
說完了蘆葦,坐在那裡的男人開始伸手在臉上mō,其他幾個人都看著,想要等對方說話,可看著看著,所有人都吃驚起來。
只不過胡粱八個人是吃驚中帶著歡喜的心情。齊宗主卻是驚恐。
他們看到了“寧天,把臉上的鬍子給弄了下來,然後又在臉上mō著。不時地從這個地方弄下個東西,在那個地方使勁地搓搓。
等著弄完了之後,寧天不見了,換成了一張對九個人來說都非常熟悉的臉。
判…寶?你居然是。”胡粱高興地喊了一聲。
齊宗主傻眼子。
“張~小字一頓地說出張小寶的名字,隨後整個人好象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堆在那裡,如果不是有胡粱幾人架著,他就真的堆在地上了。
“張小寶,厲害,我終於是見識到了,沒想到啊,你居然能夠裝成寧天的樣子,這麼說來,寧天他們已經落到了你的手上了?”
齊宗主說不上來此刻是什麼心情,他本以為自己的計劃絕對不會出任何的漏洞,而且自己的謹慎也讓自己曾經躲過了一次次的危險,張王兩家不可能尋到這裡,即使是找來了,自己也能夠提前知道,然後逃走。;
可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對方來了,來的是這麼讓人難以想象,來的是這麼的迅速,寧天完了,杭州完了,自己也要完了,這裡的事情同樣也無法進行下去了。
問題是他張小寶是怎麼找到地方的,從寧天的口中問出來?絕對不可能,寧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得到了都昌之後,然後跟當地自己的人聯絡上,自己的人會帶著他上山,接著轉一大圈,他才能得到自己所在的位墨。
可是整個過程是有層層盯防的,如果是張小寶真的從寧天的口中知道了聯絡的方法,那麼也不可能不對,有可能,因為自己都沒有認出來對方是假的寧天,他也就能夠裝成寧天的樣子,讓人給指路。
哎,看來還是自己不夠小心,防來防去,卻沒想到對方還有這等手段,怎麼辦?怎麼辦?怎麼才能把訊息傳到廬山,好讓廬山的人快點跑掉,組織的大事不能耽擱了。
我不能說出來廬山的具體事情了,不能說,哪怕是他張小寶給自己用盡酷刑,自己也要堅持住。
“齊宗主,哈哈,我的齊宗主,剛才你不是說張王兩家不行麼?不是說小寶和鵑鵑只是騙騙尋常人,裝得厲害嗎?現在你倒是繼續說呀,說你自己能耐。
哼哼,我告訴你,小寶昨天晚上就找到我們這裡了,還跟我們說過話,就是順著你認為百無一失的那條路來的,跟在姓徐的老頭的身後,你的防備手段絲毫沒有用處。
小寶那可是最厲害的,你還想跟他鬥,還以為自己有本事,你的本事呢,使出來呀,啦啦啦…。”
胡粱高興壞了,說著話覺得非常解氣,剛才齊宗主貶低張小寶和王鵑的時候,他就一肚子氣,可卻知道不能說出來給兩個人正明。
但現在不同了。他可以肆無忌憚地說,還能唱,同時對張小寶說的杭州的驚天大事也是在心中充滿了歡喜,杭州那邊的人居然被解決,現在是都昌,馬上又會是廬山,把所有的壞人全部打倒。
齊宗主本以為是張小寶裝成寧天的樣子,騙過了留在都昌聯絡的人,現在聽到胡粱的話,使勁地搖著頭,說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張小寶你說,你是不是從寧天的口中知道了聯絡的方法,才尋到了蘆葦dàng?”
張小寶收起槍,笑著說道:“我可沒有時間等著拷問寧天,從面知道聯絡的方法,我過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暴lù身份,昨天晚上聯絡到了我家中的人,杭州那裡傳來訊息,說是寧天還沒有招,各種手段都用盡了。
因為寧天知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