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最煩的兩種人是哪兩種?”
公叔合緊張地搖頭,他現在是真怕了,跟他來之前設想的情形不一樣,來時琢磨著弄個縱馬賓士,小傢伙們看到自己在馬上的風姿,心生嚮往,讓自己帶領他們在草原上追逐那天邊的流雲。
自己再放聲高唱,唱出屬於草原的厚重、蒼涼,唱出來自遠古傳乘的蒼鷹志向,唱出疾風勁草後羊群結隊的幸福安詳。
從那以後,自己不再是管著後勤的兵曹,弄個七品的官將不成問題。
但結局為啥與心中描繪的不同,是黃沙不懂得小草的心,還是西風吹不出信天游的情?如果春的到來無法掩去冬的痕跡,那又是誰讓枝頭綻綠,如果滿腹的才華要像黃河東去,那麼這究竟是命運還是天意?也許……。
“你幹啥呢?我在問你話,回答一下能死呀?還弄得滿目惆悵。”公叔合還在心中想詞的時候,小貝的話再次傳來。
“下官不知。”公叔合沒法再去想了,先把眼前的難關度過再說。
“那我告訴你,我煩的第一種人是一問三不知的,你再說說,第二種我煩的是什麼?”小貝又問。…;
公叔合不敢再說不知道了,人家都煩了,急忙道:“是……什麼都不懂的?”
“錯,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你說你路過,我現在派人到你過來的地方打聽,看能不能問出來你到這裡之前找別人詢問過我們的行蹤,你猜猜結果是啥?”
小貝盯住公叔合的眼睛,一副探詢的樣子。
“下官知錯了,下官打聽您等的行蹤不是要對您不利,是想…想…學那葵花向陽意,聽鼓而動身隨旗。”
公叔合表態了,自己也有上進心的,俗話說的好,不想當小人的官員絕對不是好君子。
小貝‘嗯’過一聲,背起手又朝羊蛋子的方向走去。
還處在緊張情緒下的公叔合被人放開了,那柄匕首則沒收,至於如何來的,不需問便知道,管後勤的自己偷著拿出來用,是一種非常尋常的不正常後勤行為規則。
小遠也把羊蛋子拉過來:“跟我們說說你爹的事情,你爹現在在哪?”
比起公叔合的緊張,羊蛋子就坦然多了,主要是小貝等人宣傳的好,只抓貪官和壞蛋,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我也不知道我爹在哪,找吧,總能找到,讓我說我爹的什麼事情?”羊蛋子的眼睛在小貝等人身上來回地看著,臉上是新奇又高興的神色。
旁邊看上他妹妹的小男孩兒指點道:“就是說說你爹做了多少貢獻,又被他打壓了多少回。”說話時他指著公叔合。
“你敢瞎說!”公叔合把眼睛一瞪。
“你嚇我!”小男孩兒回瞪。
“我都害怕了。”小遠跟著說道。
公叔合臉色變白,低頭辯解:“他汙衊下官。”
“他是否汙衊你我聽不出來?需要你指點?”小貝看都沒看公叔合。
“下官知罪。”公叔合再不敢出聲。
小男孩兒則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對小貝說道:“看吧,小貝,當著你們的面他都敢恐嚇我,要封我的口,要是沒有你們在,他就能滅口啦,我估計我是長不大了,你看,他還敢瞪我,我可是大唐的花朵,他不說給我陽光,還打算讓我心裡留下陰影。”
公叔合乾脆把眼睛一閉,頭一低,心中鬱悶不已,知道無論說什麼話都沒用。
小貝沒再繼續針對公叔合,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報復。
小貝的目光放在了眼前庫房上,問羊蛋子:“房子架起來有好處?”
“有,我爹怕地上的水氣潮了裡面的東西,而且……”羊蛋子皺起眉頭組織語言。
公叔合趁此機會出聲:“為什麼要架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