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別人看見她的笑容,有的回以微笑,有的年輕人則低頭,顯得很不好意思。
“你們別怪他們,他們四個是新兵,從來沒上過戰場,只訓練過三年,平時教官管的嚴,他們都不敢說笑,等以後熟悉熟悉就好了。”
女醫療兵笑著對眾人解釋,她在上面顯然是看到了下面的情況,所以跟下來解釋兩句,不然明明是保護人家的,還讓人家誤會。當兵的該多冤枉。
女醫療兵的人格魅力不錯。她的話一說出來,漁民的臉色就好看多了。
一個老漁民安慰著:“娃娃們,別怕,真打起來,你把槍架我肩膀上,他們射箭我給你們擋著,你把他們都打死。就算是給我報仇了,我一隻腳邁進棺材的人,不怕死。”
“老伯,有您這句話就行,不過到時候真有危險,您得往後撤。您要是擋著了,您死了他們回去還得死,您沒死,他們回去也得脫層皮,你們還不謝謝老伯,一個個跟木頭似的。”
女醫療兵笑著對老漁民說一說,又變個臉,向四個人吩咐。
“是。通北郡主。老伯,我道歉。”陳曦洪面前的人依舊是那般冷漠。跟剛才說話的老漁民道歉。
大家都開始不關注他的道歉,而是看向女醫療兵,郡主?通北郡主?哪個王爺的閨女?跑這邊來了?
你郡主你不嫁人在家待著,瞎跑什麼。
通北郡主瞪了士兵一眼,又笑著解釋:“我哥哥是李珣,同安郡王,現在他整天閒著沒事,在同安郡和渤海都督府兩頭跑,說冬天那裡冰雕不錯。
我比小寶和鵑鵑小半年,從六歲就開始學醫。
去年才從醫學院畢業,跑新羅和我朝交界的地方實習,其實就是用新羅人練手,本打算春天暖和了還在那,結果倒春寒,太冷,我就跑這邊來了,結果又太熱。
今天舉行聯合演習,我跟這一個氣球飛,沒想到飛著飛著,你們這邊遇到多食人,這不,直接從演習變實戰了。我給你們量量血壓吧。”
眾人恍然,怪不得來的如此快,好像在水面上飛的船能行,熱氣球跟來的也太及時了。
“不對,為什麼你們選這個時候演習?”陳曦洪又不傻,時間趕的太巧。
“說白了,是我們擔心前面的巡邏人沒發現多食人,在後面又布一道防線,還不能跟當地人說,否則會出現恐慌,找個藉口而已。”
通北郡主絲毫不隱瞞,反正現在已經發現敵人,而且眼前的漁民都看到了,說不說都是那麼回事兒。
“朝廷為我們想的真多,老頭子我趕上個好時候,得多活幾年,看看,你一個皇家人跑出來吃苦,不好。”剛才還說自己一隻腳踏進棺材的老漁民現在又說要多活幾年,還批評一下通北郡主。
“別總叫郡主,我姓李,單名一個‘晴’字,李晴,你們叫我晴兒便好。我出來是跟別人學的,現在的皇家不是坐吃等死,要學本事,我們把自己領地的收入都退了,只憑自己的能耐賺錢養活自己。
當然,賺不到錢我們同樣能活得不錯,陛下專門成立個基金給我們用,但指望陛下的錢養活,太丟人。現在流行皇家的人出來做事。
老伯,您看,我出來了,等回去跟他們參加聚會的時候,我就有話說,魚是怎麼捕的,海鷗為什麼停在船上。要是我不來,人家一說點什麼,我插不上嘴。”
通北郡主跟老漁民說著,她那種親和的氣質一下子贏得了所有人的好感。
聽著她口中出來的樸實之言,漁民們剛才對冷漠士兵那點點不快登時間煙消雲散。
一個個的開始為郡主李晴發愁。
陳曦洪皺皺眉頭,關切地問道:“郡主你行醫,醫館給你的錢,有你原來領地的錢多嗎?”
“多呀,我可不僅僅行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