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郎信中說了,不能喝,喝了巧兒、寶郎還有鵑鵑會擔心,那我就不喝了,給別人喝,都嚐嚐,快去張忠靠在二牛的身上才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二牛覺得老爺沒喝多,喝多的人哪有心思害別人呢,連忙找來夥計,讓夥計把那酒給取來,就是張小寶和王鵑弄的那個蒸餾酒,泡東西養身子用的,還可以用在按摩上,因技術不過關,將將五十來度。
夥計噔噔噔跑下去,把一罈子酒拿回來,遞給二牛的時候。也哆嗦了一下,看樣子他知道這酒怎麼回事兒,喝到嘴裡就跟刀子割一樣。
二牛捧著這罈子酒,和捧著一堆煙花同樣的感覺,他想不出來這東西究竟是不是人喝的。
張父喝多了,不知道這些,指著酒攤子,說道:“到上,給諸位大人倒上,今天我就不喝了,把福氣讓給大人們。”
二牛聽話,開始給別人往碗裡倒,再看看老爺那迷朦的眼神,打死也不相信,老爺這是喝多了。
那些個當官的不知道啊,真以為是好東西,眼睛盯在酒罈子上面就不換地方了,惟獨程縣令表情複雜,聽是張家莊子送來的酒,再想想剛才二牛說的話,偷偷把兩個絹帕給塞到袖子當中,暗自慶幸今天穿的衣服比較寬鬆。
一碗碗的酒倒上了,酒氣升騰,眾人馬上就問到了酒香的味道,或者說是酒精的味道。不由得讚了一聲好。
張父把面前那碗米酒端了起來“諸位大人,永誠酒量不行,先乾為敬了。”
說著話,張父仰頭把碗中那米酒給喝了下去,再把碗一瓣,滴不下來任何一滴的酒。
“好,永誠兄果然豪毛,我陪著喝一碗程縣令幫著捧場,端起那酒,用袖子一遮就給倒進去了,只剩下一點點的時候,拿舌頭舔了下。“好酒。
程縣令誇了一句就用舌頭在牙上使勁地磨著,剛才那一點點,就讓他舌頭麻了,從來沒喝過這麼烈的酒,又沒窖藏,更未曾勾兌,好沒有好的酒麴,就那麼蒸餾出來的酒,能想象到味道如何了。
除了辛辣,再也品不到任何的美味,哪怕和五十二度的茅臺度數差不多,口感上也絕對華不出醬香。
其他人怎麼可能會像程縣令那樣瞭解張家莊子,送來的酒說不能這麼喝,就絕對不可以這麼喝,張家莊子行事,高人一等,張忠都不喝呢,他也不傻,自然是使勁誇著,反正別人聞到酒味也不知道他給倒袖子裡了。
聽著程主薄的誇讚之詞,眾人都激動了起來,這酒著味道就不同,紛紛仰頭喝下去了,酒沒溫,喝到口中的時候是涼的,那麼一碗,不可能一邊呼吸一邊喝,需要憋著氣兒才行,一碗將近半斤的酒就灌下去了,五十來度的。
“怎樣?家中送來的酒,有種故鄉的味道,一碗情懷一碗酒,故土不在遠水流。池塘或應出淺綠,寶郎待我佔熬頭,喝,今日不醉不休,滿上,我陪你們盡興。
張父看著別人把酒喝了,在那裡詩性大發,招手讓二牛給他倒酒。
“老爺,除了程縣令沒盡興,其他人都盡興了,老爺不用擔憂,方才吩咐夥計拿酒的時候就安排好了,給諸位大人安穩地送回家,老爺咱們今天也輕鬆多了,您回去不用再吐了。”
二牛眼看著一個個的大人們出溜到了桌子上面,高興地對張忠說道。
程縣令連忙說道:“二牛我平日帶你不薄,怎麼就沒盡興呢?還不快扶你家老爺回去
跟二牛說完,程縣令又對著張父說道:“永誠兄,好酒,今日大家喝的高興,你先回去,我在這邊看著;
張忠呵呵一笑,把手搭在二牛的脖子上,腳步踉蹌地離開了,門外湧進不少的夥計,準備把諸位大人給扶起來送回家去,至少也要交到人家下人的手中。
“拿走,把這剩下的酒拿走,別擺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