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張鷹養獵鷹的人。
讓這部分人到彭州,到了地方配合彭州對吐蕃做一次佯攻,把吐蕃鐵騎稍微牽制一下,再有就是抽調劍南道精銳部隊一萬人在佯攻的人掩護下,悄悄到那個有地道的幾個村子去埋伏。
過去的時候別忘了到翼州去取東西,就是前段時間收來的木炭和菜油,一同帶到村子中去,在那裡等自己回來,躲好了。別被人發現,等自己回軍的時候與自己配合,要派一個不用有太大本事,但是必須聽話的將領。
朝中的眾臣一聽這到這訊息有的便抽了口涼氣,鵑鵑這個小丫頭也太厲害了吧?不少字這就開始安排後面的事情了,膽子也夠大,竟然還要在那個地方打吐蕃的伏擊,那村子不是用一回了嗎?再用就不怕被發現了?
菜油和木炭不是很早以前張忠到之前就開始買的麼?還要帶到村子中去,難道那個時候他家就要用上不成?幹什麼用的?鵑鵑又是打算用一萬人如何伏擊?
李隆基也沒想到鵑鵑的安排這麼遠,翼州又準備好了糧草,還讓去三水縣找獵鷹,並做了安排,派彭州佯攻,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先前送出的旨意會不會打亂鵑鵑的部署?
這種安排已經不是戰術層面的了,而是戰略上的,究竟是以自己為主,還是聽小丫頭的?
李隆基在這個問題上為難了。
呂延祚此刻覺得自己來了機會,羨慕地看了一眼朝中官員有漂亮水杯的人,想到自己家一直沒人給送這樣的杯,覺得可以和張家搞好關係。
於是他站了出來,對著李隆基說道:“皇上,我有一言不知該不該說。”
“不知道就別說了。”李隆基還生呂延祚氣呢,一聽他問,非常不給面子地說道。
呂延祚呆了一下,這話不對呀,後面應該是旦說無妨啊。怎麼就換了?
“陛下,臣斗膽說一句。”呂延祚厚著臉皮忽略了李隆基那句別說了的話,見上面的人沒反對,這才接著說道:
“臣以為,鵑鵑小娘子乃是難得一見的名將,她說讓如此安排,定然有她的道理,不妨就按她說的去做。”
“那是不是朕先前的旨意發錯了?”李隆基問道。
“非也,陛下怎能錯了?鵑鵑也沒錯,臣這樣想,鵑鵑讓彭州佯攻,是怕統軍將領吃虧,畢竟吐蕃鐵騎出動了,故此還要讓獵鷹跟隨,她是不放心別的將領,還不瞭解別的將領,擔憂我朝傷亡太大,陛下以為然否?”
呂延祚又接著解釋了番,以免被誤會。
李隆基略微想想,頷首道:“然。”
滿朝文武也同樣承認,現在還真找不到像鵑鵑這樣厲害的將領。打勝仗的將領有,但是能用如此小的傷亡殺那麼多敵人的卻找不到了,不像以前,還有一個個名將。…;
呂延祚見皇上認同了,又繼續說道:“然我朝總不能每遇戰事便讓鵑鵑統軍,我朝豈不無人呼?陛下大可讓劍南道出兵,與時,再派一萬精兵按鵑鵑所言陳與村落,至於部署,鵑鵑乃一代名將,自會相應調整。
若陛下許,臣自當親往三水縣雕訓鷹之人,以配合我朝行軍,臣脖子昨晚落枕了,已找人看過,效果不好,臣也想順便到德藝醫院去瞧瞧。”
呂延祚為了緩和氣氛,還晃了晃腦袋,確實有點搬不過來的感覺。
滿朝官員都笑了,就連李隆基也不像剛才那樣沉著臉。
“如此,呂卿就要車馬勞頓了。”李隆基也想看看鵑鵑是不是能夠馬上按照佈局進行調整,在他心中王娟已是名將了,名將自然懂得兵不常勢而水無常形,反正出了兵,危險就更小。
事情就算定下來了,呂延祚找到了一個緩和的機會,他當然不會坐什麼車了,有船呢,現在河面還沒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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