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再管本官要,記得,工錢不準少了,無論是砍伐木頭還是採石的人,只要認真幹,一天必須給五文錢,一日三餐的飯也管了,幹活的人可以找你家中的鄰居親戚,恩,就這樣。”
刀筆吏突然感覺到這個新來的刺史和以前的官員都不一樣,年輕就不說了,似乎非常有錢,看看搬家時候搬進來的東西,再看看下人們身上穿的衣服,雖然自己沒見過好的布料,也知道絕對不便宜。
“為什麼這麼有錢被髮配到了積利州?隨便花點錢就能找一個好的地方。”
刀筆吏想著的時候,不覺間就把話說了出來。
張小寶一笑,說道:“本官今年使勁算虛歲也才十二歲,就成了四品,去哪裡找一個好的地方給本官?只有跑到最差的地方才行,不然如何封悠悠眾口?更主要的是當今的聖上總是想給本官找點麻煩,本官請他吃飯,想要去登州,結果飯吃了,卻把本官踢到了積利州,很悲慘啊。”
“啊?大人您能請皇上吃飯?才十二歲,看著不像。怎麼說也有十五六歲了。”刀筆吏吃驚於張小寶的年歲,更吃驚的是張小寶說起皇上來那種滿不在乎的語氣。
這說明什麼?這隻能說明新來的張刺史和皇上非常熟悉,熟悉到敢和別人抱怨的程度,而不怕皇上聽到了降罪。
“長的大嘛,不然本官才不幹,至於皇上,算了,不提他了,拿了本官不少的好處,還把本官弄到這裡,本官決定,今年在這邊找到好的海鮮不把精品給他送去,送次一等的。”
張小寶故意這樣說,就是想要用利益來‘勾引’這個刀筆吏。…;
刀筆吏還真的非常上路,一被勾引就跟著走下來,說道:“大人,這裡不用向朝廷送東西?以前就沒有人送。”
“別人不送可以,本官不送就不可以,本官送東西也不是送到朝廷,是直接給皇上,還有本官的義父高將軍。”
張小寶繼續用身份來讓刀筆吏投誠。
“哪個高將軍?可是高力士高大人?”刀筆吏瞪圓了眼睛問。
“正是,不給能行嗎?不然他們該寫信問了,為何到了這邊有海之處,不弄點海鮮給送過去吃?你說是不是讓人為難?”
“是,是,真為難,實在是太為難了,小的其實也想為難一次,那大人,小的這就去找人。”
刀筆吏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終於知道虛歲十二歲的人是怎麼當得四品官,也想通人家為何有錢了,打聲招呼就準備去安排。
張小寶在後面又喊了一句“做飯的人也要給工錢,一天三文吧,記得找做飯好的,不能是你的親戚你就把不能動的老太太給找過來。”
等著刀筆吏答應一聲跑的看不到影子,張小寶鬆了口氣,自語道:“希望他家的親戚能多一點,把本官的身份透露出去,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王鵑從旁邊的屋子中走出來,對張小寶說道:“現在就把身份亮出來,就不怕這邊的人提前動了心思對付我們?”
“他們還不敢這麼快,想動我們也要等著我們這邊讓他們看著能夠賺大錢才行,不然動我們幹什麼?得不到任何的好處,既然亮了身份,以後行事就高調一些,讓人看著像那麼回事兒。”
張小寶有了打算,準備在這邊張揚一些,不然誰沒事兒提自己的乾爹,還把李隆基也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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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船上的東西終於是全部運了回來,這邊的所有房子也都拆了,還在這邊的一個房子的下面發現了一罈子酒,沒有任何的工具來測算這酒埋了多長的時間,反正是一罈子最後只剩下了五分之一,估計年頭久遠。
張小寶知道這樣的酒其實當初未必好喝,但現在經過這麼多年的發酵之後,裡面的菌類比較多,適合釀酒,直接就在這個地方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