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種念頭。
畢竟她比裴奕大了五歲之多。
可是看到他手機時候的震撼,遠沒有此時他幾句輕飄飄的話來得對她的刺激大。
她從來都不知道,裴奕會做這麼多事,會因為想與她說話,就去學侯西嶺的著作。
侯西嶺封筆幾年了?他的書哪怕是以前的馮南喜歡,記得其中的情節,卻也不敢說能完完整整背出來的。
更何況他一點兒都不喜歡,江瑟都不知道他怎麼堅持下來的。
“可惜的是,”裴奕深深看了她一眼,“當初我沒能與她談到侯西嶺,卻跟你說了。”
“……別人家裡已經升起了炊火,周青松回到家時,慶妞還在床上躺著……”他背起了侯西嶺著作之一的《前年的秋天》,江瑟突然捉緊大衣就往前走。
“別走,別走。”他伸手來拉她,眼裡閃著笑意:“別走。”
江瑟覺得心頭亂糟糟的,她此時知道得越多,在裴奕面前就越發無措。
以往他那些自己根本不知道的所作所為,此時彷彿在她面前被揭開了冰山一角,卻已經足夠令她有些慌了。
“我不想聽這些,你不要再說了。”她輕聲的要求,裴奕就不停的點頭:
“嗯,不說了。”
她想要說就說,她不想要說的時候,他就不說,哪怕這會兒他恨不能將自己滿腔心事都掏給她看到。
從小他任性妄為,要什麼便有什麼,唯獨最想要的東西,費盡了心思至今也沒有如願以償的得到。
爺爺說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他有得天獨厚的出身,有寵愛他,縱著他的家人,闖了禍總有人收拾善後,可偏偏在她面前,卻總害怕說錯話惹她不開心了。
他這樣一說,江瑟便覺得更想嘆氣了。
她話原本就少,公園裡這一遭走了之後,她就更安靜了,裴奕送她回去的時候,臉上強露笑意的模樣,令江瑟看了都有些替他難受。
他還停在小區門口,一直沒走,直到聶淡的電話打來,他許久才將電話接了。
聶淡是約他出去玩的,他並沒有答應,電話另一端聶淡跳著腳罵他重色輕友,他將電話掛了,思索著自己是不是應該也在這附近買套房子下來,搬這邊來住。
從裴奕說了要追她之後,江瑟就發現他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時間漸漸多了。
學校裡好像已經有人發現不對勁兒了,就連宿舍裡幾個姑娘都在旁敲側擊的問江瑟是不是談戀愛了。
史系的系花名花有主的事兒很快在第一學府學校論壇裡傳了開來,網上不少人都痛心疾首的。
相比起旁人的急切,江瑟倒是無動於衷。
她的生日在十一月二十五,沒有兩天時間了,她最近一直抽空去劇院練習,傍晚從排練臺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到常玉壺正雙手環胸,與一箇中年男人正小聲的說笑著。
看到江瑟的時候,常玉壺與旁邊的人打了聲招唿,笑著朝她走了過來。
“你進步了很多。”江瑟最近在劇院裡練習的時候,期間常玉壺也來了幾次,對她的表現也是讚不絕口。
她並沒有因為常玉壺不在,便偷懶不來,反倒每次過來都很勤奮的練習。
江瑟的進步常玉壺也是看在眼裡,沒有人會不喜歡一個勤勞的學生,哪怕常玉壺先前只是受侯西嶺所託,這會兒對江瑟倒真動了幾分愛惜之心了。
“相較於先前的拘束,如今你的表演已經靈活了許多。”她練習將近一個月,身上的變化非常的明顯:“我聽老侯說,《北平盛事》在一月準備開機了,大劇院你就暫時可以不用來了。”
“舞臺劇需要演員肢體語言表現‘外放’,使觀眾大飽眼福,被你肢體語言帶入情景戲中。而電影更多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