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不到主人的影子,連百名城防軍的影子也沒有發現,所以,白淵心中更是疑惑…
“白大人!”一隻體形比白淵稍小的雪馬神獸,從山坡下疾奔上來。
白淵猛然回頭,急問道:“可是發現了什麼?”
對方急急剎住四蹄,臉帶驚色的說道:“左面的兄弟傳回資訊,在距離這裡東南一百公里外的一個山窪裡,發現了一串乾枯的血跡,兄弟們跟了過去,在那裡發現了一個恐怖的地洞,裡面可能有人,但卻不敢接近…”
“召集所有兄弟,走!”
白淵一聽,沒有絲毫的猶豫,縱身一個飛躍,在空中留下一串優雅的白影,瞬間來到百米高崖之下,白淵四蹄未穩就向東南方急速奔去。
地洞很深很深,連洞口一絲光線都照射不到洞底,所以地洞裡面也很黑很黑。一股嗆人的血腥味在這裡彌散著,幾乎讓人作嘔。
“我居然還活著…哈哈!”
黑暗中,不知道已經在這裡待了多久的男子,自嘲的狂笑起來。
是的!他還活著,整整十天十夜的掙扎,可他依然活了下來,而且自我感覺活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好。
他不曾想自己為什麼還活著?為什麼那些殺他的人沒有追過來,他只是在想,自己活著,那就是說將來很多人要死,要死在他的手上。
任何人都不想死,更何況是他,他心中掛念的事情太多,他更不想死,也不想再受到這樣的追殺,不想被人追殺,就要努力殺人,殺到對手們害怕。
漆黑的洞中,閃爍起兩顆耀眼的珠子,彷彿是夜空中的明月,給漆黑的山洞帶來了一絲光亮,卻也帶來了重重的寒氣。
這是一雙眼睛?可是用什麼來形容這一雙眼睛呢?邪惡,堅定,殘忍,決心,或者是自信?
一股不屬於神界氣息,從地洞中蔓延出來,這股氣息很邪,邪到白淵和身邊數十隻神獸到達洞口之外,卻沒有人敢接近洞口範圍十米之內。
隨著一陣狂風湧出,一股綿綿的聲音從深不見底的地洞中飄出來。
“是白淵嗎?”
站在洞外的白淵,心靈一震,臉上遮不住陣陣狂喜,剛才他試探的向洞中檢視,卻怎麼也看不到裡面有什麼。
強大的邪氣阻隔了白淵的探查,只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地洞中有什麼東西,一個十分邪惡的東西存在。
可,白淵萬萬想不到在洞中的居然是他千辛萬苦尋找的主人。
“主人”白淵哭號一聲,朝赤裸男子跪了下去,身後數十隻神獸也跪倒一片。“白淵沒有遵循主人的命令,還救駕來遲,請主人責罰。”
赤裸的男子冷峻的出現在帶著焦土的洞口,身在黑暗之中的時候,還不曾發現,可當山窪的光線射在赤裸男子身上的時候,男子身上的每一處肌肉彷彿經過千錘百煉一般,在光線的照射下,散發著層層的金光,而金光的下面,還透著一絲絲不易讓人察覺的黑氣。
這就是現在的炎火,給人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光是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之感。
在生死掙扎的過程中,炎火自身的肉體已經完全奉獻給了山洞和大地,而剩下的只有那具金身,在生死徘徊的那一刻,炎火失去了一些東西,卻意外的得到一些東西。
沒有想到敵人的阻殺,卻促使炎火得到一個真正脫胎換骨的機會。更重要的是,在又一次經歷生死掙扎之後,炎火的心靈比他的身體更強悍。
“追殺我的人呢?”炎火冷漠的問道,即使他知道眼前是對自己忠心耿耿的神獸們,他眼中也露不出半點的激動和溫柔。
白淵如實回答:“回主人,那百名城防軍一個未見。”
“是嘛!居然來了一百個。”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