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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老爺

具,咬上去或者吻上去,總之想做點什麼破壞那種一絲不苟,讓那個冷淡的唇角露出點別的情緒。

也許是頭頂的壁燈昏暗曖昧。

他居然覺得那樣的遊惑並不陌生,他甚至能想象出對方繃不住冷淡的樣子。

幾乎就像曾經見過似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不過也只是幾乎而已。

那種微妙的熟悉感轉瞬即逝,快得就像倏忽而過的錯覺。

……

“現在好了嗎?”男僕又問,他板著一張臉,但眼神閃爍有些不安,好像遊惑再不動彈,他能當場哭給大家看。

遊惑“嗯”了一聲,直起身來。

他看見秦究扯了一下禮服的衣領,不緊不慢地走過來,正要開口說什麼。

另一扇門也開啟了,高齊滿臉尷尬地挪出來,一邊扯著袖子一邊跟趙嘉彤抱怨:“這東西穿著可真難受,領子不是領子,腰不是腰,欺負我們脖子短麼……誒?這是在等我?”

他揪著衣襬問遊惑。

遊惑身形頓了一下,對高齊點頭說:“你快點。”

高齊一臉感動。

遊大佬略感心虛。

他們本就住得最遠,換禮服又一點不著急。

等他們動身的時候,三樓已經沒有其他考生了。

他們三對賓客其實有三個帶路僕人。

那三位男僕腳步飛快,如果可以,他們大概會選擇拽著這幾位考生跑下去。

古堡內總體色調偏暗。

公爵老爺似乎對那種和血相近的顏色情有獨鍾,窗簾帷幔、禮巾桌布都是這種色調。

走廊牆壁上每隔數十米就會有一副肖像油畫。

油畫上是一家三口。

一個穿著紅色裙袍的女人坐在扶手椅裡,左手肘架在一邊,雪白的脖頸和肩膀線條柔和漂亮,顯得溫婉端莊……她右手舉著一個面具,擋著自己的上半張臉。

露出來的嘴唇鮮紅豐潤,嘴角上揚著在笑。

她身邊還站著一個小男孩,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穿著精巧的白色小禮服。一手搭在女人的手腕上,另一隻手也舉著一個面具。

在這對母子身後站著一個高瘦男人。他微微彎著腰,撐扶在扶手椅的椅背上。同樣一手持著面具擋住臉,唇角帶笑。

這應該就是公爵一家了。

不過現在夫人和孩子已經去世,只剩下公爵一個人。

三位男僕帶著他們一路疾走,穿行過廊柱和幾處空房間,終於來到某條走廊的盡頭。

那裡高大富麗的門虛掩著,隱約能聽見觥籌交錯的人語聲。

男僕看了一眼時間,終於慶幸地鬆了一口氣說:“還行,趕上了。”

他把幾位客人推進門,自己出去了。

晚宴大廳裡,長長的桌子從房間一頭延續到另一頭,居然足夠13組考生坐下用餐,甚至座位還有富餘。

最末端的幾個空位應該是留給遊惑他們的,桌首處端坐著的那個男人應該就是公爵了。

老管家道格拉斯雖然“老爺”長“老爺”短地喊他,但他並不老,甚至非常年輕。

就像……二十來歲。

十幾個小孩穿著雪白的禮服,同樣戴著面具,站在大廳一角的高臺上吟唱著歌。

公爵看向遊惑他們,用銀匙敲了敲杯子。

他“噓”了一聲,整個大廳都安靜下來。

“道格拉斯,這幾位客人遲到了嗎?”公爵問身邊的管家。

他的聲音很奇怪,像是習慣了低沉嗓音,刻意壓下來的,有一點微啞。聽得人不是很舒服。

道格拉斯搖了搖頭說:“沒有老爺,時間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