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有資格持有它的人又會是誰。
過了半晌,我問秦煜:“阿煜,你認為老許口中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會是誰?難道三十多年前的事情真的有問題?”
秦煜說道:“我也曾這樣考慮過,但是那些當事人都已不在人世,其餘的人都各執一詞,我也無法確切的瞭解當年的情況。如果按老許所說,當年的事情真的有蹊蹺,那麼他口中的那個不能說出姓名的人一定與秦家有關。”
大黃撓了撓頭,感嘆道:“哎呀,先是老陸被神秘人引去北京見周茵,然後又去夾喇嘛。還有秦家地宮那次,江珊到底是怎麼跟進來的?現在又蹦出來一個不能說出名字的厲害人物!我感覺我的腦子都快要不夠用啦!”
秦煜對我道:“老許留在集珍齋的東西一定非常重要,我們還是應該抓緊時間去一趟北京,順便將你拿的書還回去。”
禍是我闖的,現在秦煜提起來我多多少少有些尷尬。
這書打被帶出集珍齋開始,一路輾轉這麼久,也該送還回去了。
其實我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這次無論受到什麼樣的刁難,我都會老老實實的給人家賠禮道歉。
雖然我盜書是受了江珊的蠱惑,但畢竟錯在我身上,無論人家有什麼反應都是應該的。
我先回家取了那半本《淘沙譜》,然後與大黃秦煜二人匯合,三人輪流開車前往北京。
一路無話,10個小時以後,我們到達了北京。當我再次來到集珍齋的門口,我的心中多了一些感慨,這段日子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這裡。
大黃跨步走上臺階叩響門環,很快就有夥計過來開門,門一拉開,我這一看,心道不是冤家不聚頭啊,開門的正是二子!
二子一見我站在門外,氣就不打一處來,衝我吹鬍子瞪眼的,想必是找我找了好一陣,早已對我恨之入骨了,看他那神情,恨不得現在就掐死我。
接著二子就看到我身邊的秦煜,這才忍住沒發作,立馬變了臉色,恭敬地作揖叫了聲秦爺。
二子對秦煜道:“秦爺您先請!”
秦煜淡淡道:“不必了,這次要見薛掌櫃的不是我,是他。”
說罷他扭過頭來看向我。
我硬生生擠出一個笑臉,想必此時我的表情比哭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