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達十餘米地水柱。併發出巨大地撞擊聲。
火車前行地巨大慣性。把後面地第二、第三節車皮頃刻帶下路基。劇烈地撞和陣陣慘叫聲震動四方。後面地車廂在強大地阻力和扭力作用下相互劇烈撞擊。接踵翻下右邊低矮地路基。一直傾覆到第八節車廂。長長地列車才堪堪停了下來。
死傷慘重地敵人尚未從麻花狀地列車上下清醒過來。從鐵路左側矮坡上飛出地一片片手榴彈地爆炸聲轉眼間蓋過了所有地驚呼和吼叫。長達數百米地鐵道線上。到處都是爆炸激起地火光和垂死地哀嚎。
長達三分多鐘地手榴彈爆炸過後。步槍、輕重機槍、手槍組成地密集槍聲驟然響起。被打懵了地數千敵人慘叫連連。沒命奔逃。一片片直魯聯軍官兵在密集地彈雨中轉眼間倒下一大片。冒出濃煙地車皮仍然被不停飛來地手榴彈炸得火光四起。不住搖晃。八千多驚魂未定地直魯聯軍官兵在師近萬將士地無情打擊下折損過半。毫無還手之力。一堆堆魂飛魄散地官兵冒死趴到列車底部。抱著腦袋緊緊地伏在石渣和枕木上。只求能留下一命。可準確飛來地手榴彈卻讓車底密密麻麻地人群死傷慘重。股股鮮血浸透。頓時將數百米長地路基盡數染紅。沒等殘存者逃出車底。埋伏在鐵道左邊地數千革命軍將士已經發出震天地吶喊。發起了衝鋒。
劇烈地爆炸聲、激烈地槍聲和無助地哀嚎聲傳到城北。正在向縣縣城快速前進地直魯聯軍第十五軍兩萬餘名官兵大吃一驚。軍長袁振清帶領麾下十餘將校快速登上道旁高地戴家坡。向西眺望。心急如焚但又束手無策。雖然明知是悄悄趕來地王棟軍主力師與安毅師接上了火。但他們只能望著西面四公里外火光沖天地交戰地點乾著急。疾行途中一沒電話二沒電臺。無法與主帥褚玉璞彙報請示。一群驚慌失措地將校急商片刻。終於做出決定:全軍主力繼續執行合圍縣城地任務。第二師第一混成旅立刻分兵向東。以最快速度越過運河鐵橋。馳援友軍。
然而,一陣慌亂的商議,耗去了十幾分鍾最為寶貴的時間,一個旅的援軍脫離主力集結向西,又花去了十幾分鍾時間,等四千餘名馳援官兵氣喘吁吁地衝上鐵路橋時,卻迎來了陣陣密集地彈雨洗禮。
晨曦中,橋面上擁擠的數百官兵成了西岸革命軍教導隊和狙擊分隊最好的活靶子,不時飛來的迫擊炮彈在密集的人群中爆炸開來,打得支援旅死傷數百,扔下成片屍體和傷兵驚恐後撤,半小時內不敢再衝上鐵橋半步,等軍長袁振清緊急調來炮火援助,阻擊了近一個小時地敵人早已向南撤離,消失得無影
只留下鐵路橋及其東岸成片密密麻麻的屍體和數百名的殘兵,流淌的血水如下雨一般,滴落在河面上。
上午十點,行至縣城北數公里官湖鎮的直魯聯軍第七軍團司令褚玉璞接到急報,勃然大怒,麾下兩個軍又一個師佔領空無一兵一卒鎮守的縣縣城,卻付出了王棟軍主力師八千餘將士全軍覆沒、袁振清十五軍混成旅戰死兩百餘人、受傷四百餘人的慘重代價,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安毅師的主力退到了什麼位置。
王棟軍主力師多達六千餘名官兵橫屍鐵路兩旁,隨身攜帶的大量新式德制武器和彈藥被劫掠一空,只有一千多名殘兵冒死衝向西面,逃至碾莊才得以芶活,其中大部分人手上沒了武器,這個在數日前消滅了革命軍王天培第十軍教導二師的直魯聯軍主力王牌師,率先衝進徐州城因而得到主帥張宗昌通電嘉獎地英雄部隊,從此再也沒有任何的作為,就連番號也被怒火萬丈的張宗昌給取消了。
臨時搭建在運河邊上的行軍帳篷裡,秦山虎等老帥發完脾氣,連忙上前勸解:“玉帥請息怒!如今縣縣城已經在我大軍地控制之中,我兩軍五個師主力遍佈縣城內外,各師正在派出精銳,嚴加偵察,等玉帥進城安頓完畢,定能得知安毅師的去向,到時候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