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慢慢長大了,辛苦幾年就挺過去的,謝謝將軍關心。”
安毅想了想笑道:“鍾先生如果有興趣,到了美國安頓下來就給我來封信,如果願意的話,我想聘請鍾先生為我的留學生監管人,剛才我看到尊夫人言談舉止落落大方,顯然受過良好的教育,如果鍾先生忙不過來,可以委託尊夫人對我不斷派到美國學習的留學生進行監管,幫助這些勤奮聰明卻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年輕人儘快獲得進入美國各大學深造的機會,也算是為我們這個貧窮落後的祖國盡些心力吧,我會按照美國的薪酬水平支付工資的,可以嗎?”
鍾芷齋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鍾夫人拿著裝有房產證明的牛皮卷宗站在一旁,不可思議地看著安毅,兩夫'婦'怎麼也沒想到安毅這個年輕英俊的軍人會有這樣的建議。
安毅解釋道:“鍾先生、鐘太太,也許你們不知道,從去年十一月至今年初,本人已經派出了四十八名優秀青年留學德國,其中已經順利進入德國克虜伯工學院進修的二十四人有些出自本人的軍隊,都是些極富報國心、家庭貧困的青年,學的是軍工設計和製造專業,另外的一半男女青年還在德國最難進入的慕尼黑大學預科班學習德文,學好德文之後他們可以按照自己的願望選擇學科。
之所以我能夠做到這一點,是因為我和德國兩大駐華洋行關係非常好,我與歐耀庭先生在南昌合作開辦的不少企業都委託這兩個洋行進口機械裝置。但是考慮到學術的多樣'性'以及美國教育的發展優勢,下一步我打算把派遣留學生的目的地選在美國,而加州工學院將是重點之一,因此需要有人在美國替我們的留學生辦理各種事務,鍾先生和鐘太太就是最好的人選。當然,這些還得由鍾先生鐘太太決定。”
鍾芷齋頗為激動地問道:“安將軍,這可是一筆非常大的開銷啊!”
“的確不低,但是其中只要有幾個人成才,所有的投入都值得了。”
安毅從容說道:“從軍前本人胸懷工業救國的理想,也從事過一些商品的改良和設計,結果被德國人採用之後賺了些錢,所以足夠支撐幾十個人的留學費用。後來看到國家戰'亂'不止,人民在軍閥和帝國主義的壓迫下水深火熱,朝不保夕,於是就棄商從軍了,打算在未來五年之內,每一年都挑選一些心地純厚、勤奮刻苦的愛國青年前往歐美留學,我和他們是簽訂合同的,如果他們留在國外就必須返還這筆學費,如果回來就得給我服務十年,可以進入本人的企業或者成了研究所繼續研究,本人將在資金和基礎條件上大力支援,萬一'政府'部門需要他們就讓他們報國去吧,多些人才,對我們的國家有好處。”
鍾芷齋夫'婦'非常意外也很感動,兩人商量片刻毅然決定接受安毅的委託,鍾芷齋誠懇地說道:
“安將軍的胸懷令人肅然起敬,從未看到哪一個人有將軍這份深切的愛國心和卓越眼光,鄙人願意承擔將軍的重託,必將盡心盡力照顧好每一個前往美國留學的愛國學子,但請將軍不要提什麼薪水,我鍾某人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安毅擺擺手:“不不!這不一樣!雖然我是第一次見到鍾先生和鐘太太,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看到鍾先生和鐘太太身上優秀的傳統道德,在你們身上自然流'露'出的那種氣質和情感,令人尊敬也令人信賴。
但凡工作都應該獲得報酬,何況你們自身也不富裕,你們生活得好一些,條件優越一些,我們的學子得到的幫助就會大一些,這是我的心裡話。
再一個,我不缺錢,實不相瞞,我現在穿的軍鞋,還有貴夫'婦'兩個孩子腳下的鞋,都是去年上半年我親自設計的,出產這種鞋子的工廠就是歐耀庭先生的南洋工廠,估計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在南昌開辦的製鞋廠也能生產這種鞋類,還有如今只在上層社會流行的腳踏車,甚至軍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