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從沙發上站起來,迎上兩步,情不自禁緩緩停下,凝望著身穿飄逸的白色長裙、挽著個整齊發髻的馮潔雲,呆若木雞,溫暖柔和的金色燈光下,顏容絕美肌膚勝雪的馮潔雲背靠房門亭亭玉立的嬌軀不住顫抖,玲瓏飽滿的胸脯起起伏伏,顯得無比激動美麗的眸子中蓄滿淚水,動人心魄的丹唇如張似閉,無聲呢喃,縱有千言萬語,在巨大的喜悅與複雜的情愫衝擊下,也說不出半個字。
陣如真如幻的熟悉幽香沁入心脾,安毅按捺激動之情,露出個。微笑,走到搖搖欲倒的馮潔雲面前,伸出溫暖的大手。扶住她抖動的雙臂,網要把她臂彎裡的手袋拿下,馮潔雲嬌柔的身軀已經到進安毅懷抱,再也無法自己的馮潔雲緊緊抱著安毅的脖子,失聲而泣。
良久,強掩激情面紅耳赤的安毅緩緩低下頭,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擦去馮潔雲吹彈得破的面頰上的串串淚痕,懷中佳人溫順地揚起俏臉,緊閉雙眼,玲瓏的鼻翼微微煽動,誘人的雙唇哆哆嗦嗦欲訴還休,熾熱而令人心懷蕩謙的如蘭氣息將安毅籠罩其中,安毅只覺得眩暈陣陣,血液***,無法抑制地低下頭,將同樣熾熱的雙唇貼上馮潔雲顫抖的丹唇。
四唇相遇的一剎那,空氣為之凝固,時空瞬間停滯,緊接著一聲嬌吟響起,如飢似渴的熱吻代替了所有的傾訴與慰藉。
溫暖的燈光仍在靜靜地把金色光暈灑向四方,馮潔雲的曼妙身軀仍然緊緊貼在安毅強壯的身軀上,柔軟的鵝絨薄被滑到她白玉般的纖弱腰際,鬆散的秀髮靜靜覆蓋著安毅的脖子和**的肩膀,紅潮未退的臉仍然緊貼在安毅的心口,似乎仍在感受那顆強壯心臟的激情搏動,傾聽心靈無聲的傾訴與渴望。
“累嗎?”
安毅伸手輕剩充理她的秀髮,緩緩停在她光潔的脊背上緩緩輕撫。
馮潔雲緊摟著安毅腰間的雙手再次抱緊,緩緩撥出一口香郁氣息,輕吻安毅的胸膛。抬起淚跡猶存的俏臉,微微搖了搖頭,如痴如醉地凝望安毅溫存的眼睛。情不自禁抽出隻手,憐惜地輕撫安毅肩頭上的傷疤:
“東初傳來你舊傷復發的訊息,我心亂如麻,差點兒就不顧一切回去了”那次沒注意看,不知道你身上有這麼多傷疤,,我”
“不能再哭了。再哭眼就腫了
安毅含笑擦去她否次溢位的淚花,突然想起她剛才的話,收回的手指停在半空:“那次?雲兒,你什麼時候見過我身上的傷疤?”
馮潔雲閉上眼痛苦地搖搖頭,撐著安毅的胸膛緩緩坐起,拉過絲被纏在春色無邊的**身軀上,艱難地下床搖晃了幾下才站穩,走出幾步緩緩蹲下,在一地凌亂的衣褲和長裙中間撿起小包,開啟袋口,拿出個。繡工精美的錦囊,回到安毅身邊坐在床沿上,輕輕按住要想坐起來的安毅,用微微抖動的手拉開錦囊金色的穩帶,從中抽出摺疊工整的白布遞給安毅:
“毅哥,這是雲兒一直珍藏的。從南昌開始一直帶在身邊”
馮潔雲說到這兒。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與數年積鬱的思念煎熬,伏在安毅身上無聲抽泣,淚如泉湧。
安毅急忙摟住她和聲安慰,好一會兒才仔細端詳手裡的普通布團。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開啟,一個散落著朵朵褪色紅梅的圓形圖案展現在安毅面前,久經沙場的安毅一眼就看出圖案是用何物描繪,看了片刻只覺得這塊普普通通的圓形白布是那麼的熟悉,用手摸摸其上的花瓣和微微鬆散的毛邊。抱起懷中嬌軀坐起來,倚在床頭:“雲兒,這是”
馮潔雲靠在安毅肩上,閉上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抖:“床單,雲兒親手剪下來的離開南昌的那天晚上,你喝了很多酒,為了剪下這塊床單,雲兒搬動你好久”你好重,睡得好沉,雲兒不忍叫醒你,”
安毅的手僵硬了。他極為震驚地盯著手中微微飄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