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怎麼來了?還這麼大聲,橋頭那鐵皮屋子裡有五今日本兵啊!”
九哥望了一眼百米外的驕頭,不屑地說道:“怕個球啊?瞧你這點兒出息。當年在老子突擊營裡你不是這個孫子樣的。看來人走錯路了,膽子也小了。還好,說明你有點良心。走,帶我去找你們終連長,老子倒要看看。昔日幫我牽馬的孫子當上漢奸部隊的連長後是啥鳥樣。”
“孫。復,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九哥身後的高大漢子魯彥青亮出了兩個黑洞洞的駁殼槍口。
兩名哨兵立刻照辦,魯彥青與另一個弟兄扛著步槍在外站崗,九哥和一群端著花機關槍、輕機槍的弟兄,跟在兩名戰戰掛兢的哨兵身後。一進門弟兄們敏捷地佔據有利位置,槍口對準了兩排通鋪上矇頭大睡的八十餘名偽軍。
靠近取暖爐子那張小床上的偽軍連長猛然驚醒,坐起一看頓時嚇得張大嘴巴,九哥已經脫下帽子,露出亮晶晶的光腦殼子,穿著高腰馬靴的一隻大腳踏在床沿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偽軍連長,一語不發”錦衣夜行〃》,地址為
第六九七章 遍地烽煙(三)
。 幾根綴索,呼呼“飛起,掛在橋頭哨所前的供水然管上,刺了幾下,先後將五名被脫得一徑不掛的日軍高高吊起,日軍拼命掙扎的身子將冰冷的粗大鐵管扯得前後搖動,嘰喳作響,看得被迫以商量怡況為由將鐵皮屋裡的日本鬼子騙採的偽軍連長和兩個士兵面無人色。
“妁子,怎麼全給扒光了?”
魁梧彪悍的九哥檢蠢完炸藥安放點,回到哨所前面,望著四米多高小五米多長鐵管上晃盪的光溜溜軀體,沉聲問道。
指揮八個弟兄將日軍吊起來的數子跑到九哥面前,不解地問道:“哥,你不是讓咱們把這些三寸丁扒光的嗎屍怎麼”
九哥使勁拍了他的頭一下,指指幾個日軍翻著白眼舌頭伸出的腦袋:“人道一點兒嘛!至少得給他們戴工頂帽子,否則等會兒天亮了誰還分得清他們是小,日本啊?還有,東村那邊被糟蹋的幾家閨女估計就是這幾個孫子乾的好事,把他們的基巴全都幫下來,塞進他們的臭嘴裡面,動作要快,這鬼天氣呵口氣都結冰,過會兒凍僵了嘴巴可就接不開了。”
“好咧!”
妁子剛開始還有些委屈,聽完後眉飛色舞地轉過身子,拔出長靴裡鋒利的剔骨刀,吩咐弟兄們分別解開繩子,一個接一個把光溜溜的日軍放下來,上前兩步對準一個矮胖的日軍小腹,呲”的”聲紮了進去,雙手麻利地轉動幾下,就把一坨基巴連皮帶毛割了下來,血淋淋地塞進日軍痛苦張大的嘴巴里,手背順勢一抬,撞在日軍的下巴工,頓時讓拼命掙扎卻叫不出聲的日軍緊緊咬住二
“掛上去”夠子吩咐一聲,又走向下一個“。
一個身材高大的弟兄猛力拉動繩子,瞬旬將已經痛得昏死過去的日軍“嗖嗖”幾下高高掛了起採,邊把繩子綁在豎立的鐵柱工,邊欽佩地讚揚起來:“勘子,你這手絕活利索啊!估計得到你家老爺子真傳了。”
另一個弟兄不屑地插嘴:“灼子哥這兩下可比老爺子差遠了,老爺子這輩子宰掉的半羊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閉眼隨手一刀切下的肉要多少是多少,不用過秤街坊鄰居立馬付錢,幾十年來沒出過半點兒差錯,喝下三斤燒刀子眼都睜不開了那手頭也沉穩精準,東塔學堂的校長呂老夫子就曾贊過,說古時候的那個庖丁解牛也不過如此了。
“別這麼多廢話,要是閒著沒事幹,就撿起地下的帽子給這些畜生套工。”
就子回頭白了一眼,手頭卻一點兒也不慢,揮刀旬血光一閃,一坨黑乎乎醜陋不堪的物件又脫離了主人的軀體。
拾起黃皮軍帽給日軍套上後,幾個人在邊工小聲議論拉緊繩子,兩個人幫助的子按住人,轉眼工夫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