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就班罷了。司令,參謀長,前線太危險了,你們還是先撤下去吧,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預計軍團主力已過河大半,等你們都過河了,我們就跟著撤。”
胡家林看了看錶:“好,那我們先走了,好好打!鄭旅長,我很看好你的部隊!”說完,胡家林讚賞地拍了拍鄭淙鍵略顯單薄的肩膀,叫上參謀長黃智,一起走出地下指揮部。
來到外面的戰壕,幾個侍衛連忙跟上,黃智卻突然停下腳步,拉著胡家林,指著遠方的天空:“聽,是什麼聲音?”
胡家林側耳細聽,臉'色'一變:“是飛機,數量還不少不知道是我們的飛機還是***人的”
這時,安家軍佈置在鎮子各處的防空警報車特有的淒厲鳴叫聲響了起來,胡家林和黃智對視一眼,臉'色'立變,迅速返回地下指揮部。
胡家林也不管什麼形象了,一把搶過步話機,讓通訊員接通軍團指揮部的頻率,和張承柱、魯逸軒等人迅速取得聯絡,要求立即疏散隱蔽,儘量減少部隊的損失。
張承柱的聲音顯得非常焦急,他說野戰醫院的車隊剛好在過'潮'白河,大量車輛擁擠在箭桿河和'潮'白河之間的狹窄地帶,四周沒有樹林無法隱蔽。胡家林頓時急了,說不惜一切代價,能搶救多少傷病員就搶救多少,決不能讓將士們流血又流淚。話筒裡迅速傳來魯逸軒的聲音,他表示自己立即帶人前去疏散,隨後便主動中斷了通話,連胡家林想說一聲“保重”都沒機會。
站在地下掩體外的侍衛,看到密密麻麻的機群,由燕郊向北務鎮上空飛來,隨即鋪天蓋地的航彈便向地上落了下來,慌忙衝進掩體,大聲叫道:“趴下,我看到幾枚航彈向著我們頭頂掉下來了!”
所有人不敢怠慢,迅速抱著頭蹲到地上,儘量減少身體的暴'露'面積,誰知頭頂上竟傳來一陣“嘭嘭嘭”的聲音,顯然是炸彈與用鐵軌鋪就的頂棚正在碰撞並隨即發生爆炸。
“奇怪,這麼多航彈,怎麼連地皮都沒顫一下?聲音也不夠響亮,這些航彈威力不行啊”
胡家林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側耳傾聽,耳朵裡傳來的卻依然是一陣陣“嘭嘭嘭”的響聲,不由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掩體裡,大多數人都站直了身體,鄭淙鍵認真聽了一下,搖搖頭,有些不明所以,大步來到望口前。
黃智莫名其妙,喃喃自語:“難道是啞彈?不對啊,這麼多航彈落下來,不可能都是啞彈吧”
說到這兒,黃智想到什麼,臉'色'一變,轉頭一看,只見站在望口前的鄭淙鍵手指著外面,結結巴巴地道:“是毒毒”
黃智心裡一沉,和胡家林一起衝到望口前,定睛一看,兩人眼裡瞬間佈滿驚怖之'色',一起大叫:
“毒氣彈!鬼子飛機投下的是毒氣彈!”
只見外面的安家軍陣地,已經被濃密的煙霧所籠罩,就這麼會兒工夫,已經看不清楚人影了,一股股濃重地大蒜氣息撲面而來。
就聞了一下,黃智已經感覺到眼睛一陣刺痛,連忙轉過頭,大聲命令:“快,堵住所有通風口,用水把'毛'巾打溼,捂到鼻子和嘴上,動作要快,否則吸入過多毒氣會很危險”
此時鄭淙鍵已從毒氣彈的恐怖傳說中掙脫出來,迅速帶領參謀人員以及胡家林、黃智的侍衛,一起開始動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大量的煙霧分別從望口和後面的坑道灌了進來,整個地下指揮部,瞬間就被毒氣灌滿。
幾個參謀和侍衛衝上前,七手八腳地把胡家林和黃智拖曳到牆角,塞了兩張溼帕捂在他們鼻子和嘴上,然後又在他們身上蓋了厚厚幾床行軍被。
胡家林和黃智本來就又累又餓,身體極度虛弱,現在又吸入大量毒氣,昏昏沉沉地便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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