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只能由自己來承擔。
“我能和第四廳比嗎?他們依託小毅龐大的經濟和軍事網路,有著充裕的資金保證,觸手遍及全國各地。而我們特務處呢,就靠著那點兒財政撥款,幹什麼都緊緊巴巴的,若不是我和小毅親如兄弟,經常得他接濟,特務處還沒現在的規模和效率呢!”
坐在安毅送的大豹子越野車上,戴笠靠在靠背上,憤憤不平地想著,目光投向窗外街道上擁擠的宣傳抗日的人群,看著青年學子和市民高呼抗日口號,捐錢捐物,不由咬了咬牙:“拼了,就算沒有條件也要製造條件,老子就不信逮不出藏在'政府'和軍隊裡的內'奸'來,我要讓校長看看,我戴笠不是無能之輩!”
返回雞鵝巷五十三號的特務處駐地,戴笠立即命令將安毅支援的十餘部監測電臺派到南京各地,監聽無線電訊號,同時派駐專人進駐電話局,監聽所有電話,同時,遍佈京、滬地區的特工組織和打入***機構內部的中國間諜,也都接到了找出隱藏在中國'政府'和軍隊內的***'奸'細的緊急命令。
特務處以前所未有的高效率運轉起來
上海西北方向的南翔鎮古猗園,第三戰區前敵指揮部。
當安毅趕赴前線,檢視前方具體戰況的時候,馮玉祥正在指揮手下收拾行李,準備返回後方。這個時候,到前線視察戰情歸來的郭沫若來訪。上月二十五日,蔣介石結束對郭沫若長達十年的通緝,郭沫若立即從***啟程回國,乘坐“***皇后”號回到上海,很快擔任軍事委員會***部第三廳廳長一職。
郭沫若看到穿著一身粗布軍裝的馮玉祥,讚歎道:“馮將軍真乃大元帥氣度啊!臨大戰而不'亂',胸中自有雄兵百萬,說看當今世界,只有一個人能夠與將軍您相比,他就是德國著名的保羅。馮。興登堡元帥。”
“哪裡哪裡,先生過獎了。”
馮玉祥被搔到癢處,滿心歡喜,臉上卻謙虛說道:“我倒更願意同另一個東方人相比,他就是日俄戰爭中著名的***陸軍元帥乃木希典。乃木上前線從不過問戰事,每天騎腳踏車和打獵,別人問他為什麼這樣休閒?乃木回答說,我的任務一是鍛鍊身體,二是等著麾下將領傳來好訊息就行了。”
郭沫若笑道:“現在我每天也有兩個任務,一是吃飯,二是寫文章,揭'露'***的侵略者的嘴臉。”
馮玉祥看到手下差不多要收拾完了,站起來道:“我每天都要做兩件事,先生知道是什麼嗎?”
郭沫若有些'迷''惑'地搖了搖頭。
“一是騎腳踏車和打獵,待***人來殺死我,二是用我的禿筆作幾首罵***人的歪詩來。”馮玉祥說到這兒,感嘆地道:“不過,現在安家軍統帥安毅已到南翔,他的百戰雄兵正在源源不斷向上海開來,估計第一條沒法實現!”
郭沫若臉'色'一肅,鄭重其事地問道:“我在***時,經常從報刊雜誌上看到安毅的名字,他每次出現,都代表著日軍出現重大傷亡,難道一個黃埔四期的後進小子,真有這麼厲害?”
“自古英雄出少年,至少在打***人上面,我馮玉祥自認比不了他!先生,何不和我一起回蘇州,坐聽前線好訊息傳來?”馮玉祥做了個“請”的手勢。
郭沫若略微遲疑,點頭允諾:“好吧,反正是用筆桿子,全國何處不可抗日?我就陪大帥去蘇州!”
相對於馮玉祥和郭沫若的輕鬆,此刻安毅的心情卻是無比的沉重。
安毅有些不明白,江南兵工廠明明可以量產三七戰防炮了,而且戰前自己又特意調撥了四百門三七戰防炮給軍工署,為什麼前面那支部隊,依舊在用75mm的榴彈炮對日軍的據點進行轟擊?若是用三七戰防炮的話,絕對不會造成眼前這種局面。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