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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4部分

磚石、泥塊灑落四方,發出“唰唰”的聲響。

鎮子北面一個彈'藥'庫被流彈擊中,發生劇烈爆炸,使得在大規模炮擊中沒有坍塌的房屋,劇烈地晃動起來。

從軍營、民居和慰安所裡衝出來的倖存鬼子,驚慌失措,在炮彈紛紛落下如同煉獄一般的鎮子裡躥來躥去,努力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北原中佐瞪大眼睛,幾乎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這麼大規模的襲擊,前面的守軍是幹什麼的?

北原中佐趴在地上,看著四處奔跑的鬼子兵,不斷地被炮彈炸得支離破碎,一片片碎肉砸到自己頭上,當他意識到眼前一片棒槌狀的血肉塊是什麼東西的時候,胃部開始劇烈地翻滾,一股嘔吐的感覺襲來。

慶幸的是,北原中佐的痛苦,只維持了非常短的時刻,一枚由火箭筒發'射'的火箭彈,落在了他身邊兩米處,飛濺的彈片和恐怖的氣浪,解脫了正不斷嘔吐北原大隊長。

隨著松北鎮成功拿下,佈置於松北鎮內外防禦工事裡的大量高'射'機槍、高'射'炮,迅速被第一軍團接收,繳獲之豐讓人難以想象

太陽河邊的松北機場。

這是哈爾濱日軍的主要作戰機場,由於北滿早早地就落入日軍掌控,因此與頻繁遭遇抗聯趙尚志部、李延平部、周保中等部襲擊的哈爾濱東部、南部地區相比,隔著條松花江的松北地區,便成為相對安全的所在。

三三年關東軍司令部幾經研究,終於在松北鎮南邊由太陽河環繞的呈反“幾”字地帶修築了這處北滿地區最大的軍用機場。

早在對哈爾濱大橋和松北鎮展開作戰之前,藝高人膽大的第五軍軍長夏宇凌少將,親自率領三個中隊的特種戰士,潛入了松北機場。

日軍雖然說訓練有素,但是,位於哈爾濱城西北方向的這個機場,享受和平沐浴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綏化的丟失以及此前呼蘭河以北地區頻繁遭遇支那游擊隊的襲擾,只是讓駐守機場的日軍指揮官提高了一下警戒級別,其他一切如常。

夏宇凌帶著人,一路隱蔽,靠近了松北機場的外圍。

這個時候,一個分隊(13人)的巡邏鬼子,排成鬆散的佇列,無精打采地順著公路向前走。

多年如一日地在這條路上巡邏,就算部隊剛開始再紀律嚴明,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又沒有上司來督導檢查,例行的巡邏實際上已經成為機場駐軍一種敷衍了事的應對。

曾經是安毅鐵衛之一、在特種部隊服役三年、曾擔任三十九師特種大隊副大隊長隨後進入士官學校深造的夏宇凌,做了一個“立即行動”的手勢,走在最後面的一個鬼子被弩箭'射'中了後頸脖,悄然無聲地倒了下去,身體還沒落地,夏宇凌的軍刺已經***了前面一個鬼子的腎部。

熟悉的感覺,瀰漫著夏宇凌的記憶,彷彿又回到了在司令安毅身邊、在三十九軍特種大隊的日子,回到了烽火連天的淞滬和長城戰場。他清晰地感受著,鋒利的軍刺刺破了鬼子的衣服、面板、脂肪、肌肉,最後捅入鬼子那柔軟的腎臟。

腎臟在銳器的破壞下,瞬間失去功能,各種腺體迅速地把裂口填滿,敏感的神經系統,第一時間向大腦傳遞疼痛的感覺,而疼痛又迅速激發大腦作出應急反應,'逼'迫語言、呼吸等神經系統關閉。突然而至的腎衰竭,直接導致一條醜陋的生命在這個世間消失不見。

幾乎是眨眼間,一個分隊的日軍無聲無息地躺到了地上,唯一倖存的鬼子軍曹恐懼地看著身著嶄新鬼子大佐軍服的夏宇凌,不明白這位尊貴的大佐,為什麼會率部向自己動手?

夏宇凌開始用嫻熟的日語'逼'問,這個軍曹剛開始倒是表現得英武不屈,但是當夏宇凌指示一名戰士脫掉他的褲子,在某個敏感器官上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