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墜在後面的那輛裝甲彈'藥'輸送車卻異常靈活,在狂吼的駕駛兵的'操'縱下,以不可思議的動作在機關炮和高'射'機槍編織的彈雨中閃躲。
一名機炮手解決完九五式輕戰車後,迅速轉動炮口,瞄準鏡追逐著無規則扭動的裝甲彈'藥'輸送車,始終沒有開火。一個急停,裝甲彈'藥'輸送車又一次成功躲過了彈雨,氣得負責解決這輛裝甲車的高'射'機槍手兩眼直冒火。此前一直隱忍不'射'的那名安家軍機炮手抓住了這零點幾秒的機會,在裝甲彈'藥'輸送車轟鳴著開動的一瞬間,手指狠狠一勾,一枚枚破甲彈直掠向又要扭動屁股的裝甲車。
這輛頑強的裝甲彈'藥'輸送車車身猛地一顫,隨即火光一閃,“轟”彈'藥'殉爆中,5噸重的裝甲車騰空而起,在空中分解成數以百計的部件,灑向地面。
大量日軍為了躲避迫擊炮彈的密集覆蓋,硬著頭皮跳進了第二道戰壕,這時他們才驚訝地發現,這條戰壕竟有四米寬,而高度竟然達到了二點五米,一旦跳下去就休想爬出來,而寬大的戰壕,根本無法阻止呈拋物線'射'擊的迫擊炮的密集轟炸,數百團桔紅'色'火球一次又一次對日軍進行洗禮,千瘡百孔的鬼子屍體帶著血雨重重砸在陣地上,數不勝數的鋒利彈片肆意虐殺著無處可躲的鬼子,不絕於耳的慘叫聲中,一團團血箭將整個戰壕染成腥紅。
負責戰場指揮的日軍第三十九聯隊長太平米熊大佐從屍堆中掙扎著坐了起來,一塊鋒利的彈片,大部分沒入了他的胸膛,鮮血正從傷口處不斷湧出。徹底絕望的太平米熊傾聽者鋪天蓋地的炮彈轟鳴,一把抬起手中的指揮刀,“噗哧”鋒利的指揮刀一下子沒入腹部,劇烈的抖動後,太平米熊雙手用力一拉,指揮刀瞬間切斷了其體內所有的腸道。吐出最後一口氣的太平米熊倒了下去,沒有生機的雙眼,依然瞪著硝煙瀰漫的天空。
面對這一系列變化目瞪口呆的第十師團長筱冢義男還沒有從一系列突變中清醒過來,這位前陸士校長,作戰經驗極為稀少,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書本中獲得的。原本他以為作戰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沒想到現實竟然如此殘酷。
“怎麼辦?怎麼辦?”筱冢義男嘴裡唸叨著,眼中充滿了恐懼,兵臨鄂畢河時的意氣風發,已經全然不見。
“筱冢君,你必須得儘快離開,師團離不開你!”岡田資說完,一把拉過全身瑟瑟發抖的筱冢義男,衝向停在不遠處的卡車群,那裡有兩輛'性'能優越的九七式中戰車,可以方便逃離。在他們身邊,全都是遭遇狼式坦克打擊'亂'成一團的日軍士兵。
安家軍的坦克群,正以極快的速度'逼'近對手,一門門50mm坦克炮的炮口裡,不斷地噴'射'出炮彈。
“啾啾”
在炮彈掠過低空發出的尖嘯聲中,岡田資一把拉住筱冢義男,大吼一聲:“趴下!”
“轟轟”
彈群一波接著一波在卡車群中炸響,那些拖曳山炮野炮和裝載炮彈補給的數噸重的卡車,如同玩具般被拋向半空,在劇烈炸開的火光中四分五裂,不過裝甲厚度達到25mm的九七式中戰車,卻毫髮無損。
岡田資眼睛一亮,再次拉起筱冢義男,和第四十聯隊長西大條胖大佐、參謀長堤不夾貴大佐一起,迅速地衝到了裝甲戰車前,隨著兩輛戰車的炮塔分別被開啟,筱冢義男和參謀長堤不夾貴大佐被送進了兩輛戰車中,岡田資示意坦克手快走,自己卻跳下戰車。
筱冢義男這時已經從岡田資的動作中,知道他要幹什麼。戰車只能容納四人,位置有限,岡田資看來是要與部隊一起玉碎了,筱冢義男想到這裡,不由長長地嘆了口氣。
岡田資看了看第四十聯隊長西大條胖大佐,再次命令他趴到坦克的外殼上去,西大條胖大佐不願意,被他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