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目光注視他的金髮小女孩笑了笑,隨後便在迅速趕到的衝鋒隊員的引導下,跑步離去。
同時,有專人收集整理傘包,以便將來重複使用。
小女孩看著傘兵的背影,喃喃道:“媽咪,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夠像那個叔叔一樣在天上飛!”
母親'摸'了'摸'女兒的頭,安慰道:“會的,會有那麼一天的。”
對於暹羅人而言,曼谷的天空,彷彿正在下一場從未經歷過的大雪,雪下得不大,卻足以給這個地方帶來一場大的災難。
“太可怕了!”
暹羅國防部長兼內政部長、同時擔任三軍總司令的披汶。頌勘元帥,站在塔瑪加寺的二層鐘樓上,舉著望遠鏡,足足看了好幾分鐘,才說出這麼一句感觸來。
從古到今,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運兵方式的,對於早晨突然出現在曼谷城東襲擊軍營的那股安家軍正規部隊的來歷,披汶。頌勘已經瞭然於胸。想到此刻自己就在與這樣的軍隊作戰,他的心裡就一陣發冷。
混戰一天,武裝起來數目達到十餘萬的暹羅人,卻未攻進中國人經營的防線半步,反倒被混入後方的中國人的行動小分隊,把個曼谷中區和北區等暹羅軍控制的地方,攪了個七零八落。
這一刻,披汶。頌勘萌生了退意
夜幕降臨,安家軍直屬山地叢集的作戰會議正在進行。
“根據本地華人以及湄佔衝鋒隊員提供的訊息,湄山並無其他岔道,除非我們穿越毒瘴密佈、各種猛獸和毒物橫生的原始叢林,否則只能從眼前的峽谷衝過去。敵人的防守大家都親眼看到了,議議如何攻取吧!”
安晉開門見山地說道。
山地一師師長張風華站起來:“沒啥好說的,既然沒有其他通道,咱們就一個字,殺!明天集中所有的炮火,壓制敵人的火力,然後我們的部隊一鼓作氣發起衝鋒,不拿下敵人的陣地誓不罷休。司令,我請求我們師打頭陣,把紅旗'插'上湄山山頂!”
安晉沒有表態,樑子晏嚴肅地說:
“有決心當然是好的,但要注意當前的實際情況。敵人構築在兩翼山巒上的陣位多是利用天然或者人工洞'穴'改造的鼠'穴'式散兵壕及螃蟹洞式掩蔽部,對於炮火攻擊具有天然的防範作用。只要咱們炮火稍停,敵人就會從老鼠洞裡鑽出來,給我們帶來巨大的傷亡。拿士兵鮮血來堆砌自己戰功的軍事主官,在咱們的軍隊裡是沒有市場的,把部隊都拼光了,接下去的仗還怎麼打?張風華同志,這個問題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
張風華紅著臉坐下,臉上滿是愧'色'。
三師政委劉豪舉手申請發言,在獲得同意後,謹慎地道:“炮火壓制還是有必要的,在炮火壓制的同時,可以請陸航派出直升機,用火箭彈對那些洞窟進行清理。雖然火箭彈未必能全部消滅對手,但把那些洞窟炸塌是完全可能的。至於敵人的炮兵,我們佈置在滇南的三個飛行團,隨時可以對其進行定點打擊。”
安晉微微點頭:“這個答案中規中矩,就算你不提,我們也會這麼做的。不過比起張風華,你的答案要靠譜得多。”安晉轉向其他人:“還有補充的嗎?”
一師政委褚志澤看看安晉,又看看樑子晏,欲言又止。
安晉頓時火了:“褚志澤,有什麼就說出來,扭扭捏捏像個娘們兒!你小子要是不願意當這個師政委,老子把你調去訓練民兵!”
褚志澤慌忙站起來,從揹包裡拿出一份電文,說道:“這是未來三天的天氣預報,明天和後天,清萊一帶都是陰天,但第三天會下大暴雨。屆時,滇南、撣邦和暹北地區,都會有一場強降雨”
樑子晏皺了皺眉頭:“你這想要表達什麼意思呢?直接說重點吧!”
褚志澤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