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就問問。”
“半年前。”公司每半年都要組織一次體檢,甄月更是公司的搖錢樹,她的身體寶貝的很。“問這個做什麼?”甄月身子朝後退去半步,兩個人的距離拉遠了些。
紀若手指在椅子上敲了敲,她道:“沒怎麼,就是提醒你一下,你該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了。”甄月疑乎看了她一眼,搞不懂她這話的意思。
將甄月臉上的疑惑不解收進眼底,紀若冷冷一笑,“你才半年沒去體檢,你就患上了重級神經病!不僅如此,我擔心你這身體怕是不止這點毛病,你去檢查的時候跟醫生說說,讓他看看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我擔心你可能還患了妄想症。”
甄月:“…”
“紀若,你橫!你信不信我讓公司雪藏了你,看你拿什麼橫!”她最討厭紀若明明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卻又裝作一副自視清高的樣子。遲早有一天她要撕碎這個看上去一切都很美好的女人的面具,她要讓所有人看清紀若有多骯髒!
甄月自知說不過她,只能怒氣衝衝丟下一句狠話,踩著她那十幾公分的高跟鞋離去。
睨著甄月離去的背影,紀若嘴角冷笑幅度更大,“甄月,你當姐姐吃魚長大屬貓的,任你欺負?”若說誰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紀姑娘絕對會是排名第一的存在。
紀若淡定坐在椅子上,她並未被甄月這話影響到。雪藏,她先在的情況跟雪藏有什麼區別?
*
坐上回酒店的計程車,紀若接到了一個電話。
“韓醫生。”
“紀小姐,專家探討結論出來了。”
醫生後面說了些什麼紀若根本就沒聽清楚,她耳朵裡一直嗡嗡作響,心頭千斤重。
“師傅,送我去機場!”
☆、004、其父紀譜霖
C市第一人民醫院。
“紀小姐,紀先生的病情實在是太罕見,我醫專家經過探討一致認為紀先生他並不是得了絕症,而是中了一種會緩慢吞噬掉他生命的未知病毒。很抱歉,我院實在是沒能力醫治你父親!”醫生一板一眼的話語中,帶著些許同情跟憐憫。
剛從B市飛回來還沒有喝一口水的紀若抬起頭來,睨著這個兩年來一直替她父親治病的醫生,美麗絕色的臉蛋上泛著絕望無助。“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訥訥的話語裡,有著淡淡的哀傷跟不甘。
抬手拍拍女子單薄的肩膀,醫生無奈搖頭。
醫生搖頭,無異於是將女子打入了地獄。“韓醫生,這些年我賺了點錢,我願意將我所有的積蓄都給你,只求你治好我的阿爹!韓醫生,我求求你!”白皙纖瘦的五指緊拽醫生白大褂不肯鬆開,紀若仰頭看著醫生,目光誠懇至極,又帶著點點卑微。
凝視著女子過分美麗的臉蛋,韓峰也有些於心不忍了。“紀小姐,不是我不願意醫治紀先生,實在是我能力有限,無能為力啊!”狠心拂去衣角處那隻手,韓峰搖搖頭,轉身走進他的辦公室去了。
一個人站在敞亮卻幽靜的走廊,紀若感受到了寒徹骨之冷。
這些年紀若好幾次挺而走險跟大僱主做交易,她偷來他們想要的東西,換取高昂的金錢,這些年的確賺了不少。可那些錢都用在給紀父治病這件事上,紀若認識一個神秘的僱主,只要紀若交付足夠多的定金,僱主就會給她能暫時抑制紀父的藥物。
隨著時間的推移,紀父的身體越來越差,以前那些藥是再也起不了多大做用了。前段時間賺了一千美金,跟僱主拿了藥,結果紀父服用藥之後不到一週就復發了……
錢沒了,紀若不怕,可阿爹徹底被判死刑,紀若是真的絕望了。
聽說做藝人很賺錢,所以三年前她不怕死的踏進娛樂圈那個大染缸,在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