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一番嘴皮子扯下來,怕是沒時間玩了。” “也對!”雲雀偏著的腦袋擺正了。咳嗽了聲,道:“不管你要和小妍幹啥正事,反正得陪著我們去做雲霄飛車,外加旋轉木馬,還有……”,嘰嘰喳喳的被她數出來了幾十種,最後;兩個女孩兒都是拿著清澈的大眼,有些期待的看著金易,等待答覆。 “你這不是剛好將市遊樂公園裡地好玩東西說了個遍?”金易有些哭笑不得。抱怨道:“都多大了?還喜歡這些小孩子的玩意。” “可我沒玩過啊!”雲雀眨巴著眼睛,做了個很是鬱悶的表情,抗議道:“我媽一直都是工作忙,很少陪我玩,就算是玩也就最多是看看畫展,逛逛市場什麼的。或者去什麼名勝古蹟陶冶情操,哪裡可能帶我去遊樂園?” 富人的悲哀,金易同情的摸了下就這樣差點說出淚花來的雲雀小腦袋一眼,卻發現另一側的吳妍的眼神也有些黯淡,她和雲雀差不多是兩個世界地人,雲雀母親忙著賺錢卻沒有顧忌家庭,而吳妍卻是自小窮困交加,能夠在這讀書都是萬幸,哪裡可能那種連門票都要幾十塊的地方。 “好了,那咱們先忙點事情。等忙完了就去遊樂園玩一下午!”金易也是唏噓啊,自己這麼大了,好像也沒去過那種幼稚的地方,在許多小說中,陪美女逛遊樂園是泡妞必備大殺器了。自己今兒有幸去一趟,說明也有做主角的命了,興許還有什麼豔遇呢。 吳妍一聽有正事,早就豎起了小耳朵,小馬尾調皮的在腦後甩動了下,問道:“有什麼要緊事找我呢?是打掃房間,還是給你弄大掃除?” 此話一出,雲雀看向金易的目光立刻有了鄙視地味道,在旁邊嚷道:“原來大叔還是拉著小妍做清潔工啊!我也能做哩。” 可惜,金易只是搖了搖頭。道:“是賺錢的活兒,想不想讓你媽不必帶病去附近的工廠裡了?也不會要你爸給人打工受氣了?” 吳妍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很早前,金易就要求她能夠獨立給自己賺一間別墅,可現在在琳娜小姐的手下,越學習越覺得自己的不足了。本來信心滿滿的。現在卻是有些自慚了。 金易微微一笑,說了聲隨我來。就帶著兩個小丫頭往南雲外邊走去,按照他的估計,吳妍應該到了最沒信心的時候了,因為她的開始是0,而琳娜讓她所接觸地,無不是大宗的資金往來,足夠讓吳妍感到信心不足了,而他今天想做的,不過是再帶著她去見識一下錢的作用而已。 “如果是談生意的話,我覺得著裝是最重要地,我這樣子不能去啊!”吳妍拉著雲雀努力跟上金易的步伐,然後有些焦急的解釋道:“琳娜小姐說了,著裝正式是對商業對手應有的禮貌。” “那是她還仁慈的緣故,不知道商業行為本質是掠奪與被掠奪的關係,而施行掠奪海盜永遠都是著裝稀奇古怪的,你可以參考加勒比海盜。”金易頭也不回的道。 他的話讓雲雀在一旁大力的點頭,兩個人玩遊戲時建立地友情讓雲雀這個還處於社會觀沒有完全建立的小女孩兒不知不覺惹上了金易的邪氣,覺得大叔這句話說的可真是到了心底,在一旁贊同道:“大叔說得對極了,我和我媽去別的公司談生意的時候,不管對面地人穿得多幹淨整潔,我媽都不會讓步半點地。” 吳妍還能說什麼,她受的是琳娜正統地西方式商業禮儀,所謂的商業禮儀,其實是當資本家覺得自身的市儈和銅臭味就像猴子的紅屁股一樣需要遮掩的時候,才會將本身的粗鄙不文用所謂的禮儀遮蓋住,金易明白這些套路,但到了他的境界,這一切表象都可以忽略不計,昨天和老趙談生意,這樣大的事情有千頭萬緒,本身複雜到了極點,但他只是三言兩語就完了。 穿過了好幾道街,一直到了雲雀骨碌碌的轉動著眼珠子,想耍賴讓金易揹著跑的時候,金易才指著街道對面的一家銀行說到了。 三人轉進營業大廳的時候,裡邊正排著長隊在取錢,穿著工作制服的營業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