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輕鬆。”那後來進去的珠寶商瓷器商綢緞商徽商粵商一堆商就不好意思只花百金。大抵要想融入某個階層的圈子,金錢是最有效的敲門磚。要證明相當的身價就得上到了相應的檯盤。
不得不說,這個法子很毒,見效很快。想當初世界經濟大蕭條,美國某州就透過了賭博合法的法案,拉斯維加斯從此在茫茫沙漠拔地而起成為紙醉金迷的銷金窟。而如今,皇帝陛下當老闆當得有滋有味,迅速賺得滿盆滿缽。
當然,這法子畢竟是短期解毒之計,發展生產力才是硬道理。見好就收,伺機停整。種地狀元和打鐵狀元的封賞鼓舞那就都是後話了。
等到後來北戎真的犯邊,大夏兵多餉足,幾次守城戰獲得勝利,人心大興,袁慕雲又拉住了蠢蠢欲動的皇帝:“不急不急,現在打不得。”
皇帝鬱悶了:“現在他們缺衣少食,人困馬乏,此時不打,難道等到明年他們人壯馬肥了打嗎?”
“非也,非也。陛下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袁慕雲按著皇帝急著蓋印的胳膊。
“有一個獵人帶著獵犬去打獵,發現一隻兔子,就放獵犬去追。結果獵犬沒有追上,讓兔子跑了。獵人罵犬無能。犬則道:“它為命我為一餐耳,豈能同論?”
陛下畢竟腦筋靈活,立即反應了過來:“現在隆冬將至,北戎人畜生存艱難,才起了南侵之心。他們是在用命換飯,自然拼死來搏,即便我們能作戰成功也會付出巨大的代價。而且這還加深了大夏與北戎的仇恨,到了明年,仗更難打。”
“陛下英明。”
“可朕不高興!朕辛辛苦苦開了這麼久的---啊?還不讓朕出口氣?”
“嗯。陛下可以出氣,而且可以出的更漂亮。”
“怎麼說?”
“我們有錢,就用錢開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統統不叫問題。”袁慕雲擺出算籌推演一番,皇帝心領神會。
於是大夏的使者和北戎的領袖見了面:“大家其實都不想動手吧?活得好好的,誰願意把命丟在戰場上呢?還是好好談一談吧。”
於是,本著吃飯喝酒交朋友的核心思想,邊境互利友好通商條款就這麼簽訂了。開邊互市,大夏出售柴米油鹽鐵器給北戎,買進酥油,奶酒,羊腿等特產,當然同時高價徵收的還有馬種和角弓。
主戰派怒了:袁慕雲,你竟然反水!
保守派更怒:你丫的還不是沒打,憑啥子老子就得捱罵!
頑固派最怒:我們天90朝上國,無所不有,焉需與蠻夷互通有無?
皇帝摸臉:“袁卿,你好像被人恨上了。”
袁慕雲點頭:“習慣就好。”
皇帝:---
總之,皇帝愈發覺得袁慕雲實在是為自己犧牲了太多―――簡直就是人頭你來拿黑鍋我來背。要是評選大夏好隊友袁慕雲絕對上榜――所以他就賞財帛加食邑從其他種種方面進行補償。入宮伴駕從上游獵均是常事,乃至行則同車,坐則同席。留宿宮廷也時有―――總之,四個字,榮寵非常。
然而他畢竟太年輕,容貌又實在太出挑,漸漸的便有了閒話。皇帝自然不會有人敢講,但袁慕雲就不一樣了,能說敢諫忠言逆耳了一輩子的老御史一本摺子參上去:“定國公不治行檢”陛下一看,哈哈一笑,批閱“已知”,然後拉著袁慕雲依然故我,並豪放不羈(大言不慚)的表示:“談我們的魚水情讓別人去說吧。”
而在今日,散朝之後,袁國公又被留下了,不為別的,就為一篇花邊新聞。
原來又有民間高士寫了篇檄文,不為別的,就為討伐袁國公。該文洋洋灑灑寫的十分精彩,不乏“以色惑主”“更衣入室”“柔和媚上”“攀裙附帶”等等細節。文章一出激得滿朝風雨,哪怕不把袁慕雲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