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想起他跑來給他們施壓時的模樣,忍不住吐槽道:“打扮一下還真是個衣冠禽獸啊。”
如果不是要確認他最近是否折騰出新花樣來,她真是一刻都不想看到此人的虛偽嘴臉,他現在的地位根本是踩著旁人的屍骨爬上去的。
容宴西把陳焱當成是不相干的人,感情色彩沒有這麼強烈,但在聽到他以受害者的口吻講起前陣子的事時,眉心還是不由自主的擰成了川字。
“我理解外界的揣測,畢竟我不像其他出現在演播廳裡的人一樣生在羅馬,而是花了十幾年,才一步步從落後窮困的縣城走到這裡來的,但現在他們能做的也只是在背後嘲弄這一點了。”
“大多數人的生活都是平淡的,他們需要話題更需要樂趣,如果說幾句能讓他們高興,那就隨他們去說好了。”
陳焱把外界對他的質疑全部歸結為出身差距。
面對陳焱表現出的豁達,主持人提了個尖銳問題。
“陳先生,那麼依你所見,你這些年來的成就竟然跟梁家毫無關係麼?坊間傳聞,你在跟已經遠走加拿大的梁氏千金的婚姻中似乎是過錯方。”
梁冰冰出現在加拿大的訊息早就傳開了,但她回國的訊息一直被壓得死死的。
安檀忍不住開始懷疑,這不會也跟陳焱有關吧?
容宴西不用她說出口,也明白她此時的意思,面色微沉的跟她一起往下看。他倒要看看,陳焱能怎麼美化那段板上釘釘的錯誤。
“我承認,跟妻子結婚是我人生中邁出的重要一步,如果沒有她和梁家二老的信任,恐怕我至少還要再過上十年才能夠坐在這裡,所以我發自內心的感謝他們慧眼識人,給我這個機會。”
陳焱以一副坦然面目回答了主持人,以及外界想要知道他上位史的人的好奇心,看在不知內情的人眼裡,很可能會被真得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