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伯一走,重沐便穿著那件小熊圍裙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看著蘇音神色晦暗,也沒說什麼,這畢竟是她自己家裡的家事。
這房子並不隔音,所以就算他在自己的房間裡面他也能夠聽清楚這間小客廳裡面的談話。
蘇音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自己掌心中的膠囊,若是可以,她真想把這個東西給大伯吃下去!
上輩子她的猜測果真是沒錯,大伯他們早就知道了這裡會被拆遷,所以才給自己拿錢。
想來也是,他們蘇家沒有破產之前,從來都是他在自己爸爸手裡拿錢,還從來沒見過他主動拿錢給他們家的,就連破產的時候父親和母親四處籌款,這些親戚也只是十分‘盡力’的拿出了幾千塊,就像一個笑話一樣!
疲憊的揉揉自己的眼睛,蘇音將蘇大伯的事情拋之腦後,這些親戚們的事情她已經不想再理會,若是他們想要添亂,她也不會介意坑一把這些親戚們!
看了眼窗外,時間已經不早了,蘇音收拾收拾就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大早,蘇音就起床了。
下了樓時瞥見一個經常跟在劉哥身後的小混混挑挑眉,那小混混染著藍毛,看見她,就一搖一擺的鼻孔朝天的過來了。
“蘇音對吧?劉哥說有事兒要找你,讓我帶你過去。”藍毛吊著眼睛打量著蘇音,完全搞不明白這個小丫頭片子哪裡來的本事,竟然能夠讓劉哥免去這丫頭的利息,害的他們哥幾個的紅利頓時少了不少,因此在蘇音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幾個染毛的小混混給記恨上了。
這個年代染個毛的小子都以為自己了不起的很,鼻孔都要頂天了,跟在一個小頭目身後狐假虎威,自以為是的很,蘇音也沒這個閒功夫理會藍毛的不滿,對著他點點頭道,“那你等等,我上樓換雙鞋。”
藍毛立即皺著眉毛,不耐煩道,“快去快去,老子可沒多少時間陪你在這兒浪費。”他還趕著回去摸一把牌呢,大清早的就被劉哥趕到這小破樓下等著這小丫頭片子,還不准他擾民去砸門,害的他一直在這兒守著。
蘇音上了樓,給已經起床的重沐說了聲,便找到昨天自己放好的膠囊,捏在手心之中便出了門。
雖然不知道劉哥找她是有什麼事兒,不過這顯然是個很好的機會。
蘇音臉上掛著冷冷的笑意,上輩子她最怕最恨的人就是張全和劉哥這兩個渣滓,只要不是讓她自己親手拿刀殺人,給劉哥下個藥什麼的她是完全沒有一點壓力。
跟著藍毛上了一輛白色麵包車,沒過多久,就在一棟樓下停了下來。
劉哥居住的小區在a市來說,也算是一個高檔小區,雖然不能與十年後那些裝修極為華麗的居民區比,不過這小區的房子怎麼著也要個兩百來萬。
對於一個肉包子五毛錢一個的物價而言,兩百萬對於普通人家而言,就是一筆鉅款。
藍毛一臉不耐煩的拿著鑰匙領著蘇音坐電梯上了十八樓,看著一扇鐵門,就直接拿著鑰匙開門,對著蘇音沒好氣道,“劉哥就在裡面,你自己進去吧。”
說完,藍毛就把鑰匙收了起來,換上另一把,開了隔壁的門,打了個哈欠就直接走了進去。
蘇音推開門,心裡還是有點發虛的,不過想到劉釗應該不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將那些東西轉移,那她的安全也應該暫時沒有任何危險。
這房子裡面看上去十分的空曠,顯然不是經常居住的地方,一套百來平米的二居室,客廳裡面就只放著一張沙發和幾個塑膠椅子,沙發前擺著一張玻璃茶几,原本光潔的地面上散落了一地的空易拉罐啤酒瓶之內的東西。
而劉釗就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空曠的屋子的十分的安靜,只有他一個人,見到蘇音進來了也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