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的面子,這是對古武世家的藐視,你自己看著給吧!”
“四百零五億五百萬!”乍一聽到這個數字,在場的眾人齊齊震驚當場,那李靄婉更是目泛異彩,這件事她也曾有耳聞,但是具體的數字並不清楚,任憑她如何想象,也料不到,田家竟然賠了這麼多錢!
“我明白了,這次我們唐mén認栽!我唐松在此給各位道歉了,作為賠禮,在場的所有人,唐mén每人賠償五百萬的壓驚費,這也是我所能呼叫的mén派最大資金額度,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唐松朝在場的諸位連連拱手,他十分明白,這件事已經被上升到了他們對於古武世家的藐視上了,現在李家xiǎo公主都已經與三家聯盟站在了一起,合四家之力,唐mén還真的沒有辦法對付他們,與其這樣,不如賠錢了事,以後再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什麼樣的事,只要上升到一定高度,那就不是一件xiǎo事,步輪拿言語擠兌唐松,正是要讓他明白,他現在要對付的不是一個xiǎoxiǎo的後天高手,而是如何挽回在場武林中人的臉面,武林中人最好的就是面子,你當著他的面殺他的貴客,這等事,普天之下也只有唐樂這個二百五才能想得出來!
翁七寶再瞅了瞅步輪的臉sè,眼見他微不可察的點點頭,這才大聲說道:“既然如此,這件事權當是一場誤會!我們進屋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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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年輕,真好!
唐松終究是沒有進入翁家的主屋,他匆匆的把賠償金打出之後,就飛快的離開了翁家xiǎo院,在他心裡,那是一刻都不想多做停留。mén主xiǎo少爺死於腐蝕之淚下,被迫賠償在場兩百多人每人五百萬壓驚費,一下子丟出去十幾個億,哪怕他是內mén長老,這事也絕不是xiǎo事,現如今的他一mén心思趕回唐mén請罪,哪有心思再去參加這種晚宴。
翁七寶在得意洋洋的看著唐松離開之後,這才面sèyīn沉的領著幾位主事的人進入大廳,商議如何面對唐mén的報復。
“步輪,你跟我說實話,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館長還未在會議室坐定,就已問出來眾人最想問出的問題。
步輪漫不經心的掃了老館長一眼,剛才眾人為自己出頭,唯有老館長沒有表態,他如何不知兩人的關係已經到了決裂的邊緣,這次對抗唐mén之事他被迫加入,心中自然不爽,所以眾人之中,他也理所當然的成為第一個發問的。
李靄婉此時卻是一收剛才的嚴肅,笑意盈盈的說道:“洪老爺子急什麼?不就是個唐mén麼?今天這事本就是他們做的不對,別管那唐樂到底是怎麼死的,面子被折損的可是我們!唐mén既然敢在我們幾大世家聚會的時候貿然出手,那麼我們就必須做出一個強硬姿態來,否則以後那些個名mén大派指不定還怎麼看我們呢!”
坐在步輪身旁的翁雅一見李靄婉要爭風頭,立時有幾分不樂意,今天晚上她穿的晚禮服乃是一件火紅sè的長裙,那火一樣的鮮yàn正是要向所有人展示她熱情奔放的xìng格,不過巧的是,她這件禮服也是件單肩無袖禮服,與李靄婉不同的是,她這件禮服是左肩無袖。兩人衣服近乎撞衫,她本就窩了一肚子氣,聽到李靄婉說話,立時不甘示弱的說道:“怕什麼,難不成唐mén還敢再來找步輪事不成?他們學藝不jīng,害人不成反害己,活該他們倒黴,按我說,今天步輪太仁慈了,竟然只讓他們吐了十二億,太少了!”
翁家、溥家、周家之人聞言頓時大笑起來,步輪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接過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