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夜似乎格外的黑,陰風從城中道上刮過,等木根烏尾和東衛門出來了,開始還是很正常,等轉過了一片柵欄,來到了東面的一片城牆。
“咦,不對啊!”
“什麼不對啊,木根殿下?”
“這裡應該有八個人值班吧,怎麼一個都不見了?”
“也許是他們偷懶,還沒有出來吧!”
“如果是這樣,就要好好訓責他們了。”木根烏尾走了幾步,突然之間停了下來:“不對,有血腥氣!”
“怎麼回事,我沒有聞到什麼呀!”
“你沒有上過戰場,不知道,我上過戰場,我知道這種新死的人的味道——儘管這裡有風!”木根烏尾肯定的說,他拔出了劍,慢慢潛行,轉過了幾個木柵,他看見了幾個黑影在圍牆上忙碌著。
“一,二,三,四,五,東衛門,情況不妙啊,你趕快回去報告吧!”木根烏尾看見了放在上面的木桶,聞到了火藥的味道,不由變色。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只聽一聲“噗”的聲音,一種冰寒的感覺從身上傳了上來,木根烏尾不可思議的伸手摸去,摸到了被自己鮮血染紅的劍尖。
“你……!”想張口說話,但是口一張,鮮血就從口中噴了出來。
“木根殿下,你就先去一步吧,誰叫我們生在這個殘酷的亂世呢!”東衛門臉色蒼白,眼中流著眼淚,手中的劍卻用力的一扭,只聽見內臟在鋒利的劍下破碎的聲音,木根烏尾再沒有能說一個字,就向後跌倒。
“恩,已經殺了他了嗎,乾的好,快來,把這桶火藥固定好,我們還要去倉庫放火藥呢,快快!”一個聲音命令著。
“是,馬上來!”東衛門一咬牙,拔出了劍,出於訓練的習慣,他避開了噴濺的血泉,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就頭也不回的上前了。
而在不遠的地方,黑川慶德率領的軍隊剛剛來到了松倉城外。
等待的人已經將二門南蠻炮裝備好,就推到了預備的位置,黑川慶德看了看牆面,一個忍者上前潛行,過了一會,那個忍者回來了。
“主公,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恩,他們沒有被發覺嗎?”
“現在還沒有,但是一旦天亮,是無論如何也瞞不住的。”忍者報告著,他看了看已經開始發白的天空。
“那就叫發炮手準備!”黑川慶德下達了命令。
“是!”四個炮手向炮口裝上了火藥。
“主公,這個護城河可不是輕易得過去的呀!”隨軍而行的炎平不定說著,他看了看四米寬的護城河說:“而且,對這樣石砌的城牆,就算有炮,我們也不能在短時間內輕易攻破呀!”
“是的,所以我們才要預先在地基上作手腳,並且在關鍵時放火藥桶啊!”黑川慶德說,現在的大炮,其實威力並不大,特別這種小型的南蠻炮:“聽著,就算是順利將城牆炸開,但是要填上護城河也不是短時間的事,如果對方警覺的話,可以利用這段時間組織人員和我們戰鬥了。所以告誡下面,聽見炮響,就立刻填河,明白嗎?”
“是,我就吩咐下去!”
城牆上突然之間有個火把一閃,這是預備的訊號。
“放!”
調整好炮口位置的炮手,立刻點燃了引線,引線迅速的燃燒,所有的人都在這一瞬間死死著盯著它看。
只見左面的一門炮在火花一閃之間,一聲如雷一樣的巨響,許多士兵還沒有聽見這樣的聲音,都不由嚇的一哆嗦。
“轟!”
眾人的眼望了過去,只見位置稍微偏了一點,落到了裡面了,一陣煙霧過去,只見城牆只崩了一塊。
這一聲轟隆巨響,無論城中的哪個人睡的再沉,也被驚醒了,黑川慶德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