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為難,到底是告訴水之音真相呢,還是依託爾金斯之言暫時瞞住她?
水之音顫聲道:“到底怎麼了?你快告訴我。”
五月只得將萊阿暗殺托爾金斯的事說出,當聽到托爾金斯被那黑衣人偷襲時,水之音忽然臉色一變,伸手撫額,身體卻慢慢軟倒,嚇得五月忙伸手扶住她的嬌軀。
白清倩和夢紫壞uㄓW前壎uㄐA又是揉太陽穴,又是掐人中,水之音嚶嚀一聲,在五月懷中緩緩睜開美目,淚水狂湧而出,悲聲道:“昨日我忍不住提醒義父萊阿似不懷好意,卻被他訓斥了一頓,還懷疑我是不是又在使用異能,說萊阿跟隨他多年,豈可不信。都怪我一時心怯,只因以前答應過他不再用異能的,所以沒再堅持下去,誰知萊阿大膽如斯,我定要為義父討個公道!”
五月左思右想,既然水之音認定托爾金斯已死,索性將錯就錯就這樣吧!自己受託爾金斯所託要照顧她,雖不知這身懷異能的美女是不是真的喜歡上自己,但總要把她放置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才能放心,好在與雅典娜之約還有兩個月之久,時間倒也充足。
水之音止住淚水,從五月懷中站起,黯然道:“請恕我今天再沒有好心情與各位在一起,我這就回帳去了。”
五月點頭道:“我送奶去,或者奶乾脆搬來與紫壞uP住,那萊阿雖然暴露野心而不敢再回營,但他帶來的魔法師部隊仍在,奶千萬要小心。”
水之音移步向帳門處,聞言轉頭道:“不用了,我會小心的,不過諒他們還不敢在軍中動手。兩位姐姐,今天多謝奶們,就此別過。”
又深深看了五月一眼,欲言又止,終於沒有說什麼,掀帳而去。
五月幾乎想叫住她,告訴她托爾金斯沒死,只是稍一遲疑,水之音已經走出帳外,只得作罷,心想明日再找個機會告訴她就是,不然她一定難過死了。托爾金斯那老鬼只顧自己快活逍遙,卻讓別人為他傷心難過。
第二天早上,五月睡眼朦朧的被夢紫妍吵醒,剛睜眼就見到夢紫妍手持一張紙條,面色惶急,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水之音、水之音她出走了!”
五月立刻半點睡意都沒有了,接過紙條一看,卻見上面寫著一些文字。
“義父待我恩重如山,不可不報,我此去水月天都,一定要將萊阿的惡行告訴其他魔法師,讓他們為義父主持公道。此地一別,他日再見,願君珍重!”
五月氣急敗壞的將紙扔到地上道:“這個笨女人,性子怎麼這麼急,我今天正想告訴她,其實托爾金斯沒死的,誰知,唉,這下麻煩了。”
不禁暗怪自己,如果昨天就告訴她其實托爾金斯是詐死就沒事了。
萊阿至少已經將迦那一半的魔法師掌握住,就算水之音取得另一半的支援,只看那日出手的黑衣人,萊阿背後還不知道有什麼力量在支援著他,不然他絕不敢如此大膽。水之音此去實是凶多吉少,讓人擔憂。
思前想後,對兩女道:“我立即去找迪奧,將托爾金斯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他,然後我們三人馬上誑u^水月天都,怎麼都不能讓水之音出事,唉,這裡通向水月天都共有兩條路,也不知她走哪條,希望能在路上就攔住她。”
原本打算寧可酬金都不要了,以免捲入紅王與迪溫的爭鬥中,誰知仍是要回水月天都,看來有些東西始終是無法避免的。
目光射向帳外,自己可不可以不管這種事呢?腦海中閃過那紅髮的人影,不由心中一軟。
手上一緊,卻是白清倩挽上他的手臂,輕聲道:“不用擔心,我們一定能救回她的。”
五月歉聲道:“又要讓奶們兩個陪著我跑一趟了。”
天色轉為比濃墨還要烏黑,靜寂的路上除了她之外再無一人,前方出現茂密的樹林,只要穿過這長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