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準備求婚時用,誰知道還沒送過來,我就已經大功告成了”他笑起來的樣子十分欠扁“不就是燭光晚餐香檳玫瑰麼,有什麼難的,你至於遺憾得唉聲嘆氣了一整夜,直到早晨出門都不肯給我好臉色嗎,今天補給你,我親手佈置的屋子,親手烤的蛋糕,厲不厲害?”
見到他烤的蛋糕,姜僑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是你做的?”
“當然了,原來做家務這麼簡單,也不見得怎麼累,對著菜譜什麼吃的都做的出來。虧你過去天天跟我抱怨,讓我白白後悔自責了這麼多年。”
她不願意再提以前,便摟住時墨馳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臉頰:“能者多勞,那以後全由你幹。”
時墨馳才不上當:“好呀,你要是能養家,我就留在家裡做家務。”
姜僑安知道他一直笑話自己不會賺錢,不由地撇了撇嘴:“你等著看!”
“我沒功夫等那個”他走過來攬住她,右手繞過她的腰按在小腹上“還是比較期待這個。”
時墨馳一直不肯用任何避孕措施,更不許她吃藥,姜僑安豈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其實她比他更希望能早些有寶寶,她太需要一個血脈相連的親人,況且如果有了孩子,他或許會比較容易原諒自己。
見她並不反對,時墨馳便順勢說:“你最近這樣忙,作息又不規律,只會越來越瘦弱,幾時才能有孩子?女人有自己的事業是應該,可等結了婚生過孩子再專心折騰那些不是更好?你不如先辭職,等把身體養好了、我們的小家建成了再繼續工作。房子這幾個月就能裝好,我知道你不喜歡舉行盛大的婚禮受累給旁人看,我爸媽這邊的工作我去做,你們家又沒有親戚值得通知,咱們乾脆就旅行結婚,簡簡單單,誰也不叫,免得辛苦。”
對於家庭,姜僑安本能的沒有安全感,所以並不願意賦閒在家,全依賴丈夫養,況且在她的記憶裡,周穎柔就是因為空閒太多,才愛胡思亂想生是非。
“這麼忙的時候辭職,周婉悅一定吃了我。房子還得兩三個月才能裝好,過了這一段上了軌道就不會再忙,我只接私人定製,空閒會很多。”
“大不了就不在她這兒做,你回瑞琪不就好了,我媽如今只想好好照顧我爸、看我結婚生子,並沒有心思管那些,不過就是掛個名兒,你要是喜歡,不如接手打理。”
“我對管理又不在行,只對設計有興趣。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名氣最重要,像我這樣的新人,到哪間老字號不都得被已經成名的老設計師壓著,一步一步慢慢熬?周婉悅創的這個新牌子賣點並不在名設計師,用的大多都是新人,這樣的機會錯過了再也找不到,這次珠寶展的展品中有一個系列全是我的作品,而且藍脀也答應了我,下部民國戲的飾品讓我試一試。”
時墨馳仍舊不死心:“這樣的機會要多少以後我都能給你找,何必費這個力氣。”
“明明我自己可以做到,你一插手,全變了味道,還有什麼意思”姜僑安乾脆轉移話題,拉著他開香檳切蛋糕“看起來是不錯,不知道吃起來好不好。”
時墨馳嘴上雖然應著,實則意興闌珊,他本想哄得姜僑安高興了趁機勸她辭職,為她找個中醫調理身體早些要個孩子,卻沒想到她絲毫都不買賬。
如果有了孩子,來自家人的阻力不但可以立刻消失、他更是能夠徹底安心——她四年前的忽然離開,讓他至今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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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職結婚生子的事情上沒有順他的意,姜僑安只好在別的方面補償,時墨馳看似不好伺候,其實十分好哄,不過五分鐘便全然忘了正在抑鬱,兩人高高興興地吃光蛋糕喝光香檳又出門散步吃夜宵,一直逛到走不動才捨得回家睡覺。
剛過凌晨,時墨馳和姜僑安就同時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