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下襬跑了過去。這三寸金我好不容易才學會快步走的,結果跑步的姿勢又跟企鵝差不多了、
福祿正守在御書房門口,看見我來他笑著行禮,“陛下說了不準任何人進去打擾他的,不過這個人任何人不包括娘那您。陛下說了,娘娘來了請您儘快來見他呢。”
福祿的話剛說完,御書房的門吱啞一聲開啟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南宮淵那英俊的面容。看起來卻十分的糟蹋,一臉的鬍子渣子,臉色十分憔悴。
“臣妾恭請皇上聖安,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我的腰才彎了四十五度就被人扶起來了。
南宮淵淒涼一笑,“萬歲?我能活到一百歲就該偷笑了。”
“陛下,別這麼說,夏公子不是壞人,他不會要你的命的。”我急急的說著,也注意到了,南宮淵沒有稱“朕”。難道說,夏瑾瑜他們對皇帝大人進行了折磨,讓他有所畏懼?
“我不是說他,我是說那個女人,沒想到那個女人那麼狠心,這麼多年的夫妻了她居然想要我的命。”一邊說南宮淵往裡面走著,“進來說話吧。”
福祿很有眼力,他沒有跟著我進去,而且還輕輕地幫我們把門掩上了。南宮淵沒有坐在龍椅上,在窗邊的軟塌上坐下之後讓我坐在他對面,我拘謹的站在一邊。
一方面他是皇上我對他的身份還很忌諱,另一方面我對御書房很好奇,正偷偷的四處看著呢。
御書房歷來是皇上處理朝政大事的地方,后妃是不能進來的,可是這間房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進門那面牆邊的架子上整整齊齊的放著好多書,然後就是皇上的龍椅和御案,靠窗擺放著軟塌和矮几。除了房間大些豪華些多了些龍紋飾物,我還真看不出來跟我在宸苑的書房有什麼不同。
“柔兒,你坐啊,是不是還在怨恨我?”南宮淵突然說道。
我一驚,只能先在他對面側坐著了,“皇上,瞧您說的,您是天子,臣妾豈敢怨恨於您?”我恨的,是那個女人,只是她已經死了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你這麼說就表示你心中還有怨氣,好了,別用這些敬稱了,跟我好好說會兒話吧。整個皇宮已經在夏瑾瑜的控制之下了,你以為他還會給我翻身的機會嗎?”沒等我說什麼,南宮淵卻繼續說:“其實,他只是控制了皇宮,還有京城還有天下特別是晉王爺的人馬他如何控制?只是,我已經不想與他相爭了。”
二十二歲的南宮淵此刻卻像一個老頭子一樣絮絮叨叨著,我突然明白了他不是對有著特別的感情才只准許我一個人進來的。只是,他需要找一個說話的物件。
“一夜之間風起雲湧,沒想到我們南安已經要變主了。蕭家的勢力很大,這些年在朝庭上獨霸專權,連我這個窩囊皇帝都要受制於他們。我不甘心,於是和揚弟商議裡應外合,想一舉剷除蕭家的勢力。卻沒有想到,讓他們得了先機,我沒有想到一手培養的禁軍居然都是他的人。更加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居然那麼狠心,對牧兒下毒。”
實在忍不住了,我插嘴了:“當年你知道是她害死太子妃的,為什麼還要立她為皇后?”
南宮淵詫異的望著我,“夏瑾瑜連這個都查出來了?本事不錯嘛,我還真小看他了。”
不是的,是南宮揚說漏了嘴,不過我忍住沒有說。如果他對夏瑾瑜抱有怨氣,所說的只會是對他不利的真相。我倒想知道,夏公子是如何的理直氣壯的。“陛下,你放心,牧兒已經吃了九品蓮臺,很快就會好的。”
“九品蓮臺?你是說可以解七星海棠奇毒的九品蓮臺?”南宮淵十分的訝異。
提起七星海棠我倒想起來了,“陛下你是誠心要置我於死地吧?讓追兵放暗器,還在暗器上餵了七星海棠。”
這下子,南宮淵更加吃驚了,而且他的驚訝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