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阿乙一起不要分開,阿乙睡著了,我們要乘馬車不坐轎子。”
其實我此刻地頭腦還是清醒的,神智也沒有呆傻,不知道為什麼卻說出這麼不講理幼稚地話來了。也許,我在放縱,放縱自己痴傻一點任性一點。
是啊,這個晚上是屬於我和阿乙的,也絕對會是最後一個晚上了。阿乙死了,為了救我而死,我很傷心很愧疚。
可是我更加知道,天上地阿乙並不希望看到我這樣。他救我,是希望我好好的、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
這個地球不會因為少了誰就不轉動了,逝已逝,活著的人還要繼續活著。而且,我們應該活得更好!
一夜無話,還真是廢話,這種情況下阿乙還能跟我說什麼廢話?
一輛皇宮專用的超豪華馬車拉著我們回了宸苑,小二南宮揚香草都是震驚心痛的望著渾身是血的我們。在他們的幫助下,我洗澡換上最漂亮的裙子,阿乙也換了一身俊逸的長衫
我把我們兩個人關在了臥房了,拒絕了所有人包心。
有些東西一次的錯過就是永遠的失去了,也許以後我都不需要香草的特別關心了,至少目前為止我是這麼覺得的。
我把阿乙放在軟榻上,他就乖乖的躺好,乖乖的睡著聽一個瘋女人嘮叨。我說了很多很多,甚至還有我前世的故事,瘋狂的全部說了出來。
我沒有哭,記得以前阿乙難得的一次表揚說過,齊姑娘的笑容很美。
“阿乙,你放心,以後我都會開心的生活,永遠的笑著,笑得最美。”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開啟房門走出去的時候,他們看著我眼珠子瞪得老大。可能,以為我精神錯亂了吧。
因為,他們所看到的慕柔姑娘是笑容滿面的。
何必理會別人的想法?自己實實在在的活著就好。
阿乙沒有家人,故主南宮牧也不在這裡,由我做主火葬。古人都覺得人死了以後應該入土為安的,不能損害人體的身體膚,直覺的都想阻止我。可是這個時候卻沒有人敢阻止我,可能他們都覺得我受刺激太大,不敢再傷我了。
其實我只是想把阿乙的骨灰帶回南安國,跟我一起,如此而已。當我在院子裡宣佈要回去的時候,大家都很高興,一致齊聲歡呼。特別是南宮揚,臉上的笑容很欠揍,明顯的要回去養精蓄銳然後找某些人秋後算賬的樣子。
“齊兒,你真的好了嗎?”吞吞吐吐猶豫了好久,夏瑾瑜似乎是鼓足了勇氣跑到我面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驚訝的望著他,這兩天滿腦子思緒只有阿乙,我居然沒有現——不知何時,夏瑾瑜居然已經恢復本來面目了?好像,那天從慕韌那裡回來他就沒有戴人皮面具,也知道那天晚上他們談了什麼。
衝著夏瑾瑜嫵媚一笑,“我已經沒事了,已經很好了,真的。”
我的傷心我的眼淚都只是我自己的事情,留給你們的都只會是笑容,因為我答應了阿乙,要好好的活著。管他什麼南安北歷皇帝王爺的,以後我都只做我自己,慕柔也好葉齊也好,只是我自己罷了。
見我這麼笑著,夏瑾瑜卻緊鎖眉頭,“齊兒,你不要這樣,我很擔心。”
聳聳肩沒理他,以我對他的瞭解,這個男人有話要說,而且是唐僧似的婆婆媽媽一長串的話語。我已經沒有那麼好的興致配合他唱大戲,搞個疑問提高他說話的興致。只是淡淡的,你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看了我一會兒,夏瑾瑜幾不可聞的嘆氣,慢慢的說著:“北歷雖然只是小國,卻也不要小瞧了他們。他們的皇帝陸林,也就是你們慕家的好大哥,早就安排了探子在南安。他對我們的事情瞭如指掌,所以才能在這個時候趁亂對我們用兵,還生擒了南宮揚。其實我一來到北歷,他已經知道了我的真